“别,这事张扬不得,对谁都不能说。”况且慌了神,又后悔自己说出来了。
“我知道,这事没什么,她们就是把你当药王了,以为摸摸你就能怀上孩子。城外就有一座求子庙,外面就有像这东西的一块石头,凤阳城里的女人都摸过。”
况且听到这里,心里才安稳些,知道那五个夫人说的求子的意思了。可自己不是什么男神啊,更不是种马。不过转念一想,知府大人应该是想儿子想疯了,才任凭这些妻妾们上演这样一出鬼把戏,不然的话,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女人挨别的男人的身子。
萧妮儿也趁势亲亲他:“好了,你不懂这些,我们镇上那些求子的法儿多了,你这算是很正常的了,有很多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况且心中稍定,若只是被几个女人当成鲜肉占些便宜也无所谓,毕竟他从心理上讲也不是童子了,这种事完全想得开。若只是为求子,就更无所谓,大男人嘛,被占些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他洗了半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慌张,他最怕的就是知府暗藏祸心,给他设个仙人跳。那就彻底完蛋了,有可能都走不出这凤阳府城。
“对了,你要的那些东西送来了,你一会试试行不行?我看做得蛮精细的。”
况且嗯了一声,一想到自己竟然差点被人强夺了,觉得真是好笑,那几个夫人真是想儿子想疯了,从她们嘴里发出的声音、身上的反应就能知道。
她们也是苦命人啊,也罢也罢,就当这是没有发生改过吧。况且又同情起她们来。
他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又精神抖擞起来,毕竟只是肌肤相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自我安慰着。
回到自己屋里,果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圆筒、一个扇子,还有一管笔。
他拿起圆筒看着,心里又犯嘀咕,这怎么用啊,连个说明书都没有。转念间又骂自己真是脑残,这就是自己设计的,人家只是代为加工,要说明书也得自己写。
他开始研究这几样东西,心里更笃定些,有这几样防身利器,至少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吧。但往深里一想,若是遇到今天这情况,就算给他挺机关枪都没用。
萧妮儿弄个大盆,开始洗况且脱下的衣服,一边洗着,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骂着那些**。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不过是安慰况且,她可是最在乎况且了,他受一点委屈,她的心里就像刀扎一样,何况那地方她还没好意思尽情摸呢,便宜全被人家给占去了。但没法子,人家势大,在这凤阳城里,谁敢惹他们呢?
“少爷,外面有大老爷衙门里来的人,说是给少爷您送礼的。”厨娘进来禀报道。
给我送礼?况且心里又纳闷了,知府干嘛给自己送礼?难不成知道不好意思了,用这个方式表示道歉?
他急忙出去,在外面大厅来了两个衙役,果然是奉知府之命给他送谢礼的,就算是给夫人们瞧病的谢礼,还说这是夫人们再三嘱咐过的。
况且见礼单上写着:纹银五十两,猪一口,羊一口,野鸡一对,鹿脯三十斤,仙人酿两坛,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凤阳特产。
“东西我就收下了,银子我断不敢收,这还请两位大哥回复大人跟夫人们,就说大人与我就像恩师一样,夫人们就是我的师母,这事本就是我做学生的本分,这些就当大人跟夫人的赏赐吧。我在家拜谢了,来日一定亲自到府上拜谢。”
说到师母,他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几个师母也忒不地道了。
衙役们听他态度坚决,也就应诺,况且又拿出十两银子给两位衙役做辛苦钱,两个衙役哪里敢收,再三推搡,争不过况且,这才欢天喜地收下,满口道谢。
衙役们走后,躲在屏障后面的萧妮儿一下子窜出来,她也是怕得要命,以为知府衙门又闹什么妖蛾子了,担心又要把况且弄过去。
“这都什么啊,是求子费吗?”她查看一遍那一担担的礼品。
况且点点头,心里却明白了,这其实是封口费。不过他最担心的仙人跳决不会有了,这倒是一大安慰。
要说人家明朝人送礼那叫慷慨,送肉固然俗气些,可是人家都是一口一口一头一头地送,还都是收拾好的。
况且叫来厨娘,让她找两个帮工,把猪羊什么的都做给大家吃了,吃不完的就做些腊肉。那些鹿脯被萧妮儿收了起来,从山镇上带来的肉脯早都吃光了。
晚上,萧妮儿红着脸儿在他耳边问:“摸你那地方真能怀孩子吗?”
况且道:“完全是胡扯,当然不能。”
“那几个**干嘛还要强行摸你!你老实告诉我,我也偷偷摸过的,会不会也怀上啊。”萧妮儿忐忑不安地问道,这事还真让她担心起来,真要是怀孕了,笑话就闹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