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也流血了?”左羚指着他咯咯笑起来。
况且看看自己胸膛上的血迹,立刻查找原因,发现是自己流鼻血了。
况且让左羚先躺着,自己下去烧了一锅热水,然后让左羚先把身子洗干净,他自己当然也都洗了一遍。
错误的发生往往就在一瞬间,事先怎样防范都没用,这可能也是剃刀理论中的一种吧。
他洗着身子,还在做哲学思考。
左羚害羞,找了张帘子挂上,跟况且分开,自己在里面好好清洗,那张床单她当然不能让况且洗,也扔进澡盆里用力搓着。
“这下惨了,瞒不过妮儿了,但愿她别告诉石榴。”左羚心里也是砰怦乱跳。
“你这是不是第一次?”左羚洗完澡,穿好衣服,问况且。
“绝对是第一次,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况且拍着胸膛保证。
“嗯,我信你。”左羚满意道。
“难道你不怕我骗你?”况且故意问道。
“你骗不了我,我有我的感觉,我的感觉不会骗我。”左羚又勾着他下巴调笑道。
“先说好,你这种流氓手段归我独家占有,不许用在别人身上。”况且立马要求这个所有权。
“当然是你独家的,你以为我会怎样?”左羚面色一冷。
“我不是那意思啊,我是说,以后咱们怎么办?”况且有些头痛了,没发生这件事,他可以勉强跟左羚做知心朋友,红颜知己也可以,可是跨过了这道门槛,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以前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办,我说了,这一切我自己负责,我会照顾好自己,你照顾好自己的事别让我担心就足够了。”左羚早就想好了,摆出胸有成竹的姿态。
“有这么简单么?我总觉得……”况且欲言又止。
“没那么复杂,你别多想了,我不是那种软弱女子,一个人也可以顶天立地的。”左羚神色冷静。
忙完一阵,左羚起身走了。况且一个人痴痴呆呆地坐着,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想任何东西。该发生的已然发生,想也没用,以后该怎么办,他毫无头绪,但真要他一点不管,什么都不负责,他也做不到。
呆坐了一会儿,况且起身走到院子里,阳光有点刺眼却很真实,他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梦魇,不那么真实。
“这是怎么了,被修理得不轻啊。”萧妮儿轻蹑着脚走过来,看着他神魂不定的样子笑道。
“是够惨的。”况且苦笑道。
事情是美好的,感觉更是美上天了,可是过后的心情却不佳,心思更是缭乱无比,更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惆怅在心头翻腾。
“左姐姐下手那么狠啊。”萧妮儿都有些心疼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况且装着如无其事,却不敢正视萧妮儿的眼睛。
萧妮儿看看院子里,并没有厮打迹象,根本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好奇地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就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况且听着她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的尖叫声,马上跳起来冲到屋里。
萧妮儿呆呆地看着后屋里那张凉着的被单,上面还有没洗净的血迹。
“你们……”
况且无语,尴尬无比。
“左姐姐说的摘桃子就是这事啊?”萧妮儿此时才恍然大悟。
“别的还能有什么。”况且没好气道。
“那你不是占了大便宜了吗?”萧妮儿笑了。
她只是刚看到时,惊讶无比,此时明白过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左羚对况且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了。她哪里会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左羚下手如此迅捷,如此狠辣。
“占什么便宜,我是被*的。”况且义正辞严。
“哼,你也说得出口,虽说什么事我都认为你有理,这话可是不在理。”萧妮儿撇嘴嗤笑道。
况且咧着嘴不说话,这种事他想找同情,找同盟军,那就想错了。
“那以后你们怎么办啊?”萧妮儿又皱眉道。
“不知道,她说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不要我负一点责任。”况且垂头丧气。
“那不是挺好吗,反正你也没法负责任,左姐姐不像我,没办法的。”
萧妮儿的意思是左羚不能给况且做妾,他既然要娶石榴,而且已经订了婚,对左羚想负责任也负不了。
“那事……真的这么不好?”萧妮儿看况且吞了一肚子黄连似的,不禁红着脸问道。
“不是不好,你没懂我的意思。”况且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说起。
萧妮儿当然知道他和左羚的特殊情感关系,也知道这是两情相悦的结果,可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一时也是呆呆的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陷入了剧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