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瞎话哄我,谁不知道你这几个月跟贺婆子家那个女儿打的火热?改许诺要娶人家进门当什么二夫人。一个寡妇养的贱蹄子,上不了台面,你就这么上心!”
尤世光美人在怀,此刻一颗心热得火急火燎的。
“不过是想用那个婆子帮我做事罢了,只等那客栈一到手,我自会想办法。撇了她二人,必要时刻牺牲那婆子的性命为我铺路。好姐姐,这么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
他急不可耐地把身上的外袍脱掉,将人扑倒在床上。
床帘子放下的瞬间,里面的二人像是着了火似的。
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听的小脆筒直翻鸟眼。
“绿毛你守在这里,我回去给少主禀报。”
小脆筒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留下一脸好奇的绿毛,站在窗户沿上往里张望。就差飞进去看个清楚。
好家伙,里面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吗?这床震的呼啦啦的响。
红毛比小脆筒先一步到,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报了过去。
“你的意思是说这尤夫人今天晚上要给这个尤大官人戴绿帽子。”
余岁欢没想到这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出格,不由得感叹道,这城里人真会玩。
红毛的鸟脸上露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就算是今晚不戴,明晚,后晚肯定是忍不住的,总会戴。”
余岁欢觉得说得对,深表认同的点了点头,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个人。大半夜的约会,可不就是干柴烈火,到时候场面肯定至少得是三级。
“戴绿帽子好呀,他尤世光不珍惜自己的夫人,让小美人守活寡,自是有别人替他珍惜,他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