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死了,下一步自然是挑拨,联合这所有参与了的学子。让他们动用家族所有的力量来参奏西洲府的太守陈昌吉。
最好把事情越闹越大。把这个殴打整个西洲府学子,横行霸道,目无法纪的罪名坐实了。
最好是那些家族中有在京城为官的集体参奏西洲府太守陈昌吉,转移重心,这样才能把这些学子都摘出来。
现在鲁则已经死了,他们想要不沾惹是非,只能把这些罪名全都扣在他头上。
李承瑾乔装打扮又改了副模样,他最先找的就是圣贤阁的掌柜的。
那么多的学子,掌柜自然不全都认识,李承瑾说自己也在场,自然不惹人怀疑。
只要是说通了这掌柜的,那这掌柜的自然有法子联系那些经常来圣贤阁喝茶的人。
掌柜的此时一脸颓败,客栈里死了人,他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而是先通知了他背后之人。
李承瑾看着六神无主的掌柜,目光灼灼,语气肯定。
“掌柜的,这件事我们万万不能背锅,不然所有学子的前途都会断送,原本就是这鲁则仗势欺人,狂妄自大。”
“把我们所有学子都痛扁一顿,还有人不少受了重伤,如今他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这位公子说的,虽然真相是这样,可毕竟出了人命,又是死在这圣贤阁之类,我也是难逃关系啊!”
不管怎么说也是死了人的。
“掌柜的此言差矣,既然人都死了,他生前做过的事有多过分,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不如把诸多罪名都扣在他头上!”
“那些被打的学子能装的有多惨那就有多惨,齐齐动员他们背后的势力,如有在京城为官的,一起参奏咱们西洲府的太守大人告他一个纵容下人行凶,殴打所有学子,搜刮民脂民膏,强行加收赋税的罪名。”
“把这些罪名给他定死了,我们也是被打的狠了才反抗,这样法不责众,咱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掌柜的一听,这是要要把事情闹大,转移重心,浑水摸鱼。是个好办法。
“这位公子说的对。我这就去联系今天挨打的那些学子,我觉得咱们不光要动员所有人背后的力量去京城参奏,咱们还要在西洲府闹事。”“动员所有书院学院的读书人,可劲儿的闹,那些受了伤的,最好是把自己的伤往重了说,躺在床上不能动,这样咱们才能占据优势。”
李承瑾一脸敬佩的说道。
“还是掌柜的思虑周全。这件事就交给您了,到时候我也要动员家中所有力量,这打不能白挨了。”
今天挨打的人很多,掌柜的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人是否真的挨打。
“公子还是赶紧回去准备吧,此事宜早不宜晚。”
待李承瑾走后,掌柜的那背后之人也传来了信息,让他先去报官,不过茶楼里所有人都要装作被打了重伤的样子,回家养伤去。
能表现得多惨,那就有多惨。
掌柜的看过了信,立马就去拜访了所有人,组织他们一起闹事。
这边,陈昌吉回到家中以后,心里就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那个余师爷?
到了晚上正准备睡下,就听到属下着急忙慌的过来报告。
“大人,大人不好了。鲁师爷死了,死在了圣贤阁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