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韩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对，是末日的到来，才让一切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她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种种，那些血腥、恐怖、绝望的场景，以及与魑、魍魉和鬼魅的战斗。
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虚幻的呢？
韩笑再次看向阿焕：“嗯……那个……我进来找你前，跟我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阿焕撇撇嘴，有些不满地说：“你不是不问这个嘛？”
“上一个问题你不是不知道吗？我还白付你钱啊！”韩笑哼了一声，伸出手，“还我钱！”
阿焕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我说！”
然后他走近宋意几步：“那不是人，是一股气，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但他确实和你有关，因为他身上有你的气息！”
韩笑皱起眉头，追问：“我怎么带回来的？”
阿焕耸耸肩道：“这我哪知道，你自己想想，你去了实验室都做了些什么！”
韩笑翻了一个白眼，嘟囔着：“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拿也什么都没碰……”说到这里，她突然浑身一颤，脑海中闪过一丝疑虑。
什么都没有碰吗？
不！她碰了！
阿焕看着韩笑的神色，声音带着几分调侃：“哟！想起来了？”
韩笑咬咬牙，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缓缓开口：“我只摸过那里的墙……”
阿焕挑了挑眉追问：“墙上有什么吗？”
韩笑回想起那诡异的通道，紧抿了下唇：“那墙，看上去都是透明的水珠，但是摸在手上全是血！”
宋意话落，阿焕直接跳到了韩笑的面前，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
韩笑被阿焕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再次重复道：“墙上的水珠本是透明的，但是摸在手上是血！”
这句话说完，阿焕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变脸表演。
阿焕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血族的禁术——血契。”
“血契？”韩笑一脸茫然。
“是的，血契是血族最为高深的秘术之一，可以通过血液建立契约关系。一旦签订血契，双方就会心灵相通，甚至可以共享视野和感官。”
阿焕的表情越发沉重：“所以，那个神秘人才能够感知到你的一举一动，并且出现在你的面前。”
韩笑听了，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