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易道。
“杨侍郎,快将我儿放了。”
时正知道此时与杨青易客气已经没用。
杨青易干脆的摇摇头。
“这怎么可能?这案子是解侍郎精心为我挑选的。
为了让我尽快熟悉刑部的一应规则,解侍郎专门给我准备了一批陈年旧案。
为了不辜负解侍郎的厚爱,我得将这些案子办得彻彻底底。
令郎是我处理这第一件案子的关键人物,怎可能说放就放?”
时正听到这案子是解文善专门找给杨青易的,不由的看向解文善,皱了皱眉。
解文善此时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谁知道呢?
谁能知道你时正与这个案子有关呢?
解文善眼神一闪,躲开了时正的对视。
“此案与我儿无关,那是鸿运楼做下的恶事,与我儿何干?”
时正转过头,看向杨青易大声道。
“鸿运楼是你时家的,怎么可能和你儿子无关呢?”
杨青易淡淡道。
“你现在有什么证据证明鸿运楼是我时家的?空口无凭,可莫要冤枉了好人。”
时正说的义正言辞,仿佛他真的是那受害者。
时正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很快鸿运楼与他时家的关系便会斩断。
时兴保只是被鸿运楼掌柜卢大春哄骗,才有了和鸿运楼的一些联系。
但鸿运楼做下的恶事,与他时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见到时正如此说法,杨青易便知时正已经有了一些动作。
“我能将令郎抓进刑部大牢,自然是有所发现。”
杨青易淡淡道。
“杨侍郎,时侍郎的公子一直不是一个胡闹之人,这次定然是误会了。
我们同朝为官一场,大家有误会还是要尽早解开,别将事情闹的不可收场。”
解文善在一旁相劝道。
“对,这绝对是误会。”
时正连忙附和,态度也软了许多。
如果此时杨青易就坡下驴,此事就这样解决了最好。
“没有误会,一切按照程序走吧。”
杨青易丝毫没有跳下二人给他的台阶。
“好好好,杨侍郎。”时正满面怒色,“你这是在欺辱我时家。
既如此,我现在也去刑部大牢,你也将我关到大牢里,让满朝文武看看你杨侍郎有多嚣张。”
解文善此时也有些恼怒,杨青易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好说歹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