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传生闻言眉头微皱。
小妾心中咯噔一下:“老爷,不怪我二弟出手重,都怪那刁民骂老爷骂的实在太难听。
那刁民说老爷低价买他们的地,就是断他生路,骂老爷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那些刁民当真敢如此辱骂我?”
马传生腾的涌出一股怒火,大声吼道。
“是啊,老爷,如果他们没有侮辱老爷,我家二弟也不会出那般重的手。”
看到马传生愤怒的表情,女子心中踏实了许多。
“打的好,这种刁民就该打死他。”
马传生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
“老爷说的是,就该打死他,竟然敢对老爷不敬。”
女子同仇敌忾一句,立刻换了语气又道:“老爷,我家二弟说,那刁民的家人闹哄哄的要去县衙告官……”
“让他们去告,该死的刁民,竟然还敢告我马家,真是死有余辜。
于知县是我马家的一条狗,他去狗那里告主人,也不怕狗咬死他……”
马传生冷笑出声。
见马传生如此反应,女子终于放下心来。
“你二弟买田产时,文书上面做的是否干净?”
马传生突然问道。
“干净,老爷您交代过,我二弟自然一切都按老爷的吩咐做事。”
女子连忙回答。
马传生点点头。
女子心中疑惑,迟疑了一阵,还是问出口:
“老爷,我们马家现如今的地位,还需要如此谨慎小心吗?”
马传生转身握住了女子一只手,来回的揉搓着。
“这都是前些年留下的习惯,二弟在朝堂之上,做事一直是滴水不漏,对我们要求也十分严格。
这些年我们马家虽然已经无人敢惹,但之前的习惯已经养成,不容易改掉。”
马传生盯着女子娇嫩的脸庞,目光逐渐变得柔和。
“原来如此。”
女子顺着马传生的揉搓,脸上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羞涩。
马传生见之,心头更加火热。
一把将女子拉到他的怀中。
“现在无论是什么人,到我们府上,也找不出老爷我的一点把柄。
不过老爷我这习惯啊,现在已经无用。”
马传生仰头大笑:“现在又有谁敢动我马家呢?”
“老爷说的是。”女子娇笑,“于知县哪次来我们府上都是恭恭敬敬的,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是自然,他还指望二弟提拔他,在二弟面前,他算个什么。
单他那一沓银票,就想向上爬?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