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亥?”耶律深一惊,“布亥是西突厥大将,他追杀我做什么?”
“投……投……东突……厥……”那人断断续续道。
“你是说布亥投了东突厥?”
耶律深大惊失色。
布亥是谁,他心中一清二楚。
布亥乃西突厥一路将军,手下有三万人马,深受父汗所倚重。
他竟然投了东突厥?
那么贴儿海现在发生了什么?
耶律深不敢去想?
“贴儿海现在如何?”耶律深大声道。
“不……知……”
那人说完最后两个字,再也没了力气,死了。
耶律深如坐针毡,但此人所言可能是真的。
这一队人马与自己前后脚到了兰部,可见他们是在自己出来不久后,就追了出来。
贴儿海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不清楚。
“老师,我要回贴儿海去看看,我父汗可能遇到了危险。”
耶律深急不可耐道。
却见杨青易摇了摇头:“我们此刻回去于事无补。”
耶律深虽然着急,但仔细想想杨青易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老师,我们回西突厥,回我的领地去。”
耶律深道。
杨青易点点头。
几人打马飞奔,向西突厥而去。
几人速度极快,布亥后来派出的一万人扑了个空。
几个时辰后,几人到了西突厥耶律深的领地。
此次去贴儿海,耶律深的伴当乌吉并未跟随。
他留在耶律深的领地上守家。
“主子,出事了。”
见耶律深一行人冲回来,乌吉立刻上前道。
“怎么了?”
耶律深一边翻身下马,一边急切问道。
“大王子没了。”乌吉道。
耶律深心中咯噔一下:“怎么没的?”
“奴才也是刚刚听说不久,大王子是中毒而死。”
乌吉道。
“中毒?何人下毒?”耶律深心乱如麻。
“是一个奴才,据说大王子平日对待奴才非打即骂,这个奴才怀恨在心已久,今日便给大王子的吃食中下了毒。”
乌吉道。
耶律深心中惊骇。
如果此事发生在平常,倒是说得过去。
但今日,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今日自己被追杀,贴儿海那处处蹊跷……
正在此时,远处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