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轻染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自己穿了防弹衣,怎么也能抵抗上一阵子。
再不济,她还有空间可以躲,到时大不了将凌君焱一同带入进空间里。
见凌君焱执意要将自己揽入怀中,凤轻染用一种极其冷静的声音对他道:“王爷,请相信我!”
凌君焱攥了攥手中的缰绳,虽十分不想赌,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凤轻染。
凤轻染回头,趁凌夷太子还未踏上吊桥,利落地从袖中掏出一枚手榴弹,拉环一拽,用力扔到了吊桥上。
“轰!”的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峡谷,吊桥在爆炸声中瞬间断裂,木板与绳索四处飞散,原本平稳的桥面变得一片狼藉。
凌夷太子和他的马弓手们被爆炸的余波震得纷纷后退,他们惊恐地看着前方,只见原本通往峡谷另一侧的通道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断裂的吊桥和弥漫的烟尘。
凌君焱和凤轻染在爆炸的瞬间已经策马疾驰,他们越过断裂的吊桥,朝着峡谷深处行去。
凌夷太子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试图追赶两人,但他的马匹却因为吊桥的断裂而止步不前。
而马弓手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目瞪口呆,他们纷纷下马,准备射箭追击。
此时的凌夷太子既愤怒又不甘,但他还是挥手阻止住了马弓手们向凤轻染射箭。
他眼看着两人越行越远,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名状的怒火。
他紧握着马鞭,声嘶力竭地喊道:“凤轻染,孤一定要亲手将你捉来,以雪今日之耻!”
他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但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逐渐消失的马蹄声。
凌夷太子愤怒地扯了一下缰绳,马儿吃痛,发出一声嘶鸣,但仍旧无法跨越那断裂的吊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君焱和凤轻染消失在峡谷深处,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凌夷太子望着那断裂的吊桥,眼中似有火矢射出,仿佛要将整个峡谷燃烧殆尽。
他紧握着拳头,胸口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忽地,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凌夷太子脸色一变,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他捂住胸口,险些从马上坠落,脸色已然变得苍白。
周围的马弓手见状,纷纷上前搀扶住他,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担忧。
凌夷太子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声张。
他抬头望向那消失在峡谷深处的背影,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他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凤轻染捉回,以雪今日之耻。
而凌君焱和凤轻染那边,在穿过峡谷后,踏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咒亡森林。
这片森林被厚厚的迷雾笼罩,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线,显得阴森而诡异。
凌君焱将身后的凤轻染拽入到怀中,十分轻柔地问道:“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