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染闻言,讶异程度更甚,后知后觉道:“你……你和夏拓玄是亲兄弟?怪不得你与他长得那般像!”
“没错!”凌君焱点头,眼中满是无奈,“整件事情还要从四年前的四国会说起,当初我作为南夏国的太子,前去北辰国参加四年一度的四国会,谁知其他三国的使臣早就勾结在一起,意图在四国会期间,联手将苗疆国一举灭掉。”
“你意思是北辰国、西楚国,甚至是东凌国,都参与了那场阴谋?”凤轻染震惊地问道。
“没错!”凌君焱再次点头,“北辰国的新皇北辰渊,西楚国的太子楚轩辕,以及东凌国的凌君焱,他们三人都参与了。”
凤轻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那么说,你顶替了凌君焱,这是帮着他背锅了?”
“那倒不必这么说,当初我是被自己的一个手下骗去苗疆的,虽我无意参与那场阴谋,但也不幸被卷了进去,以至于当苗王在引燃炸药后,也险些命丧当场,幸亏凌君焱推了我一把,才得以保全性命。”凌君焱的眼眸渐渐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那段惊心动魄的回忆之中。
他回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夜晚,苗疆的天空被火焰映得通红,炸药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
他被萧凌风所骗,虽马不停蹄赶往了苗疆,但幸亏迟了那么一步,避开了爆炸的中心地带,又被凌君焱推了一把,这才得以保全性命。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凌君焱被沉重的房梁压住身体,动弹不得,四周爆炸声不断响起,火光冲天。
凌君焱知道自己已无法逃脱,便拼尽全力推了身旁的南夏太子一把,并竭力嘶喊道:“我的母亲和幼弟便拜托你照顾了!”
南夏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凌君焱,缓缓收回思绪,摇头叹了一声:“其实他不用死的,炸药被引燃的那一瞬间,北辰渊和楚轩辕都逃了出去,而他……”
凤轻染好奇追问道:“他怎么了?”
“我怀疑他是回去找苗疆禁书了,所以才被掉落的房梁压住了身子,以至于送掉了性命。”凌君焱说完叹息一声。
凤轻染闻言冷笑:“那这只能怪他自己心术不正,太过贪心,咎由自取,没什么好可惜的。”
凌君焱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你说得对,这四年以来,我用他的身份度日,确实发现很多人都对他有敌意,他生性跋扈,确实也得罪了不少人,我每日都要帮着他摆平很多明枪暗箭。但无论如何,我欠他一条命,他托付给我的那些亲人,我还是要尽力去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