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恨自己的生身父母,倒也没真的将二老杀死,而是分别软禁了起来。
父亲的身形虽愈发的佝偻,但二老好在还健康地活在这个世上,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些年,他在宫中各个部门,几乎都安插了自己的人。
衣食用度方面,他倒也不必过多担忧。
离开南夏国后,他又匆匆赶往了西楚国。
四国会期间,楚安陵一直对染儿有敌意,他有理由怀疑人也有可能被她给掳走了。
……
北辰皇宫中,又是几日过去,北辰渊愈发地烦躁了。
凤轻染简直像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无论他如何付出,都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回应。
“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他气恼地看向了苗恪。
“回皇上,不如将她的记忆抹去吧!”苗恪提议道。
“抹去记忆?世上竟有这种药?”北辰渊惊讶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好奇。
“自然是没有的,不然世界不就乱套了吗?不过……”他话锋一转,赶忙又说,“不过臣可以用巫术将她的记忆全都抹掉。”
这方法是他从偷来的那本禁书上看到的,施术时对自己的精神损耗很大,因此他不太愿意尝试。
但北辰渊一直对自己很好,自己酷爱研究蛊术和巫术,不管自己需要什么东西,他都会想法给自己搜罗来。
甚至不惜灭掉整个苗疆,就是为了将那些古籍和法器全都偷来。
所以无论北辰渊有什么要求,他都是会尽量达成的。
“这样呀?”北辰渊敛眉深思,良久之后,才做出决定,“那就姑且试上一试吧。”
随后,两人来到了凤轻染所在的屋子,直接采用了强硬措施将凤轻染给劈晕了。
凤轻染不是没有反抗,而是自己的武功在北辰渊的面前实在不够用。
平时她习惯于将所有物品都放在空间,因此身上连一点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她暗自懊恼,自己平时还是太依赖空间了,等这次危机过后,她定要研究些便于存放在身上的自保工具。
见凤轻染晕倒,苗恪赶忙上前,将提前写好的符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从袖中掏出一颗透明的琉璃珠,他对着凤轻染的面部比划了几下,手中微动,似是在引导着某种神秘力量。
他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凝重而专注,经过一番艰难的施术,才终于将凤轻染脑部的记忆小心翼翼地抽离,随后将其封印在了珠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