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的话让魏皇想起了奏折里的银矿,于是开口询问。
“银矿?叱云南,你在哪里的银矿得罪了高阳王?”
叱云南于是把前几日,自己是如何追捕凉奴结果遇到林子里的凉奴造反,然后自己出手射杀的时候,被赶来的拓拔浚制止。
随后,两人起了口角。
“皇上,微臣追杀凉奴的时候,手下人叫了微臣一声将军被高阳王听到了,他便这般攀咬。可是他自己却收留北凉公主,甚至为此还气病了自己的母亲,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高阳王殿下,您又有什么证据呢?”
“闭嘴!”
魏皇听着他们在底下争吵,实在是心烦不已,于是开口打断。
“底下跪着的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冯心儿稳了稳心神,朗声说道。
“臣女乃是河西王之女,冯心儿。”
谁知魏皇听了以后不怒反笑,拍了拍手大笑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魏国臣民,果真是有胆量。”
拓拔浚和冯心儿摸不清魏皇的意思,刚想开口求饶,就听魏皇继续说了下去。
“传旨,原河西王之女冯心儿,举报其父河西王造反有功,特封为顺从县主。”
魏皇的话让冯心儿大惊,自己是要向皇帝为北凉的亲人平反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冯心儿当即站了起来,指着魏皇身边的公公说。
“是你!一定是你把我的密折换了,交出来,快交出来!”
冯心儿一边说话一边就要上手拉扯公公,把那个老太监吓得当即就给皇帝跪下了。
“皇上,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
东平王等人也在一边煽风点火。
“顺从县主,这是乐疯了?怎么当着大家的面就随意栽赃呢?”
“就是,人家递折子的时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有这么大本事当着众人的面换东西啊!”
冯心儿听着大家的话,更加郁闷,还要再说话。
结果被拓拔浚死死地拉着跪下,向魏皇磕头谢恩。
“臣女。。。叩谢皇恩。”
冯心儿被拓拔浚摁着磕头,咬牙切齿的说着谢恩的话。
魏皇也不在乎,反正证据都已经到手了,转身就让人抄写后,昭告天下。
也是这个时候,拓拔余才猛然反应过来,李常茹之前给自己写信的时候,是提过这件事的。
自己怎么就没有放在心上呢!白白浪费了这个能让魏皇高兴还能在他面前露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