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让自己的人继续给拓拔浚下药粉,日日闹得太子府鸡飞狗跳的,争吵不休。
冯心儿不是没有怀疑过,拓拔浚被人下了药,甚至带着太医硬闯太子府,和太子妃立下誓言。
“娘娘,要是高阳王殿下经过太医诊治过后,无病无灾,没有中毒,我愿此生不再见他。”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太子妃亲自带着冯心儿和跟着她的太医来到拓拔浚的房间里。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拓拔浚,冯心儿的心里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旁边的太医也适时的上前为拓拔浚诊脉,左右手各诊脉了两次,最后也只好冲着冯心儿摇了摇头。
“怎么会?”
“哼!你能想到的本宫会想不到吗?本宫早就请太医诊过脉了。顺从公主,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毕竟浚儿从遇到你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再被你拖累。请吧!”
太子妃看着冯心儿坐在床边拉着拓拔浚的手,不住地摩挲着,心头大怒。
“来人,把这个灾星给本宫丢出去!”
“是。”
冯心儿不情不愿地和拓拔浚的手分开了,被太子府的下人抬着从太子府的台阶上丢了出去。
冯心儿不与太子妃有过多的争辩,拍了拍身上的土便离开了。
冯心儿一路上光想着拓拔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今天带去的并不单纯是太医,而是巫医,他摇头说明拓拔浚的身体里没有蛊虫之类的,再加上太子妃以前让太医看的时候也没有中毒被下药之类的东西。
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冯心儿一路走着却没发现拓拔余就跟在自己的身后,还一路跟到了自己住处。
拓拔余在冯心儿关门的前一刻,想都没想的就把脚伸进去挡着门。
“啊!”
随着拓拔余的惨叫,冯心儿这才反应过来。
“拓拔余?你怎么在这里?”
“嘶——你能不能让我进去坐会儿?我的脚好像断了。”
“好吧!”
跟在后面的李常茹看着拓拔余架在冯心儿肩膀上的胳膊,气得小脸煞白,直用拳头捶树干。
“怪不得刚才让我自己回去府,原来是看到冯心儿了。”
李常茹愤愤不平地转身回府,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稳住自己的位置。
李长乐则是趁着这几个人都在闹得功夫画了一张图给叱云南。让他说什么都要把图纸上的那块地方找到,一定要悄悄的,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那纸上的正是大魏皇室的密道,找到它,就能先一步拿下皇宫。
柔然内部大乱,内讧不休,魏皇察觉时机成熟,想要派人出征。
叱云南生怕自己回不来耽误事,这次便没有再主动领命。
也正是这一次的隐忍,让魏皇觉得上一次对叱云南的偏见有些深,便主动派叱云南出征,带兵去柔然。
叱云南出征,除了叱云府和李长乐之外,都很高兴。尤其是拓拔余,偷偷地把叱云南叫到府里,好好的嘱咐了一遍。
“本王在府里等着你得胜回来!”
“谢王爷!”
叱云南看着拓拔余把自己加了料的茶一饮而尽以后,便放下心来,继续与其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