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来到了霍家的祭日,原本应当发生的事情也都一一应验,只是出了一件事,裕昌郡主在府中自缢身亡,消息传到宫中的时候,汝阳王妃更是从府中偷跑出来,等候在程少商回府的路上。
“程少商,你不得好死!啊——”
汝阳王妃扑到跟前的时候,凌不疑和程少商一同出手,一个摁住了她,一个从她头上拔下簪子直接刺穿了她的舌根。
“少商,你这又是何必。”
“凌不疑,我不知道你想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了,我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若不是你我婚期降至,今日就是这老妖妇的死期。
既然你觉得我做得不好,大可进宫请旨退婚,顺便给这次次欺辱我的老妖妇讨个公道。”
“你何苦如此,我的意思是这样腌臜的事,理应我来,你何苦脏了你的手。”
凌不疑拉住程少商的胳膊不松手,当着众人的面解释,程少商也不是那非要胡搅蛮缠的人,既然知道了凌不疑的意思,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凌不疑命手下人将汝阳王妃送回汝阳王府严加看管,并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悉数告知汝阳王,直言若是再见到老王妃,见到她的那一日就是她的祭日;
汝阳王听后心中无奈,也只好命人将老王妃打断双腿锁在屋内,严加看管。
定亲宴前夕,淳于氏的身子依旧没有好利索,她认为是程少商克了自己,干脆派人直接上门告知,说明自己无法出席定亲宴,并且凌益因为公务繁忙也无法出席;
不过为了更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她派了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两名婢女前来,教导程少商将来能更好地伺候凌不疑。
“伺候?
我受宫中皇后亲自教导,若是学到的东西还不能让我坐稳正妻之位,实在不知道一个趁主母不在家之际,用手段爬上表哥床的女人能教导我什么?
更遑论送来两个如此妖娆的婢女,怕不是我还没过门,她自诩为城阳侯夫人就打算让人分我未来郎婿的床榻了吧。
继母如此惦记继子的床榻,这话说出去,但凡要点脸的人家都不会苟同,所以你还是带着她们二人回去吧。
别污了我的眼睛,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娘,既然敢嫁,自然就不畏惧杀戮,留下来也不过是丧命,用她们的血给我的定亲宴上添点红色罢了。”
程少商坐在桌前,慵懒地撑在桌子上,目光讥讽地盯着眼前的人,见来人还要张嘴,程少商手中切肉的匕首下一秒就擦着来人的脸订到了地上,来人的脸颊直接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啊!”
“瞎叫唤什么!
主子跟前你们也瞎叫唤,还敢大言不惭地对着我家主子说什么教导不教导的,一群眼皮子浅的贱妇,回去伺候你们家那位爬床的主子去吧,保不齐还能受到她的指点,接着爬她爬过的床呢。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