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在独孤信的身旁看着长姐被送上了花轿,眼含热泪却满脸欣喜。
礼仪复杂多变,般若被送回寝宫的时候,身上都觉得有些累了。
没有等太多的时间,宇文护赶紧进来,行了却扇之礼,饮了合交杯酒,立马让人将般若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如今你已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正妻,突然感觉好不真实。
不过也好,这样我就不害怕你会嫁给别人了。
好好休息,我去前面看看,一会儿他们准备好了,晚膳,我再来陪你一起用。”
“好。”
宇文护终究是没忍住,在般若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脚步晃悠着出去了。
看的一旁的春诗,脸色绯红的给般若卸妆。
“小姐,如今是皇后,依旧能拿稳稳的拿捏住陛下,以后娘娘的好日子还久着呢。”
“就你会说快卸吧,这些首饰压的我头有些痛。”
“这点儿首饰娘娘就觉得头痛,若是再多些只怕会喊脖子。”
春诗看着殿内无人,又见般若心情很好,嘴里便说了些调笑的话,只是手里的动作一刻不停,麻利的将般若头上的发饰尽数卸下。
“娘娘真是天生丽质,哪怕劳累一整天,依旧美丽动人。”
“你这小丫头,今日是吃了蜜不成?
一会儿赏你一罐儿蜂蜜吃,只盼着你能日日在我耳边说些好听的话。”
“娘娘尽管放心,以后啊,再也没有人敢在你耳边说些不中听的话了。”
说笑一会儿洗漱完毕,夫妻俩用了些东西,便歇下了。
洞房花烛夜,娇喘声不歇。
喜服撒了一地,第二日进殿的侍女们单看了地上的衣服都脸红的不行。
大家伙儿都很高兴,宇文邕也很高兴,他的身体好起来,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