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年幼的时候，她从一次次羞辱和打骂中的出来的结论。
为了让自己过得舒服，她是不会轻易让姜氏夫妻俩死的，因为她还需要姜家嫡长女的位置来给自己铺路，但也不会让他们犯蠢给自己添乱，因为她需要府中的中馈来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翻来覆去的翻找，哪一样东西也不舍得，想了想还是算了，母女俩伤的又不重，这里的大夫可以治好，受些折腾也是她们应该的。
姜雪宁病了五日，原本就瘦的小脸更加消瘦，看着跟年轻时的孟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缩小版，看得姜伯游没来由的心疼，亲自带着她去给孟氏看。
孟氏看着她这张脸虽然气消了些，但只要想到她被婉娘那个贱人养了五年就没来由的恶心和愤怒，让跟着自己的老嬷嬷去教授她一些基础的东西以后，就将人打发了出来。
“宿主，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们人类的情感；
孟氏厌恶婉娘，所以讨厌被婉娘养了五年的你；
可是姜雪蕙是婉娘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就不恶心自己养了仇人的女儿，还处处都对她比你好呢。”
“我也不知道，五岁和十四岁，回府的态度居然一模一样，当真是不知道该吐槽创造这个小世界的人，还是吐槽世上苛待亲女善待他人的眼盲心瞎的人了。”
孟嬷嬷虽然奉了孟氏的命来教导姜雪宁，但她还是想要试探一下姜雪宁跟在婉娘身边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老奴孟氏，是夫人的陪嫁，小姐可以唤老奴孟嬷嬷。”
“是大小姐。”
“什么？”
孟嬷嬷看着姜雪宁严肃的小脸，仿佛看到了自家小姐，一时间反而没有听清楚姜雪宁的话。
姜雪宁的脸色更加严肃。
“孟嬷嬷，还请你唤我大小姐，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生下来就该是嫡长女；
姜雪蕙的生母婉娘当初就跟我说过，她是妾室，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命贱，贱人是不能踩在贵人的头上的，贱人是不能读书识字的；
所以每次我去庄子上的学堂偷听的时候，都会被她打一顿；
如今我才是贵人，自然我才是大小姐，读书识字的人也该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