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安只在家里歇了两天,就又往衙门去了。倒不是为先前那案子,那案子因着证据确凿已经结了。倒是刺杀他的那个贼子,却是没有抓到。那贼子就跟消失匿迹了一般,硬是一点线索都无。李越安无奈,只得暂且放下。之所以这般急着上衙,却是因着太后的寿辰快到了,来京祝寿的人太多,他要做的事多着了。忙了一天,正准备家去,就被人叫住了。叫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近阳。张近阳早在半年前就被调回了京里,如今在户部衙门办事。
“这么多年未见,倾川,你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张近阳笑着走过来道。
“你瞧着也没变多少。”李越安看着他脸上蓄起了小胡子道。头前他也准备蓄胡子,好瞧着更稳重些。因着杨晚照不许,他这才作罢。
“我听说你被人刺伤,怎么样?贼人抓住了没有?”张近阳看着他的胳膊道。
李越安摇了摇头,“那人就跟消失了一般。”
“怎么会?这里可是京城。”张近阳皱着眉道。
“不说这个。这会子你来找我是?”李越安直接道。自上次一别,两人再没见过。起初还在通信,后面却是连信件都无。
“最近都忙,白日也没时间,就想着晚上找你聚上一聚。”张近阳大喇喇的道。许是在北地待久了,这性子也变的粗狂了起来。
李越安点点头,让车夫赶着马车回去了,自个则带着黑子跟着张近阳往街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