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当这个讨人厌的领导,干些强取豪夺的事!”
这段时间破烂侯受了不少窝囊气,提及革委会便满腹牢骚。
“常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以为他是个人物,就连他现在的对象都是我撮合的,结果他倒好,忘恩负义,才能虽高,品德败坏,仗着自己的地位胡作非为,搜刮来的宝贝多半要流入他自己腰包!”
“对啊,这个人实在可恶至极!”
说到伤心处,小懒猫也随声附和。
“你小孩子家懂什么,少插嘴。”
关大爷瞪了一眼自家孙女。
破烂侯说的虽然在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他看来,酒桌上的表现往往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真实品质。
一个能在行酒令上胜过自己的人,怎会做出这种缺德事?
“爷爷,我说错了吗?这个人就是很可恶啊,抢我们家东西也就算了,还说我是什么小野猫,他们全家都是小野猫!”
女孩愤愤不平,倒是关大爷听后笑出了声。
“原来你是因为这句话记恨他,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命中注定要有这一劫,比起东西被砸,被抢总归还是好些,喝酒喝酒。”
离开关大爷的院子后,叶明也没闲着。
接连搜查了两条巷子,直到太阳快要落山,这才心满意足地返回南锣鼓巷。
吴正涛深知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