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打架？”
秦泽刚顺着走廊没走几步，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激烈的战斗声。
砰——
白羊从实验体关押区倒飞了出来。
“是他？”
秦泽瞪大的眼睛，还真是够阴魂不散的。
白羊骂骂咧咧。
“靠！”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是我把你给放出来的！”
“是我给了你公平和自由！”
“虽然我不打女人。”
“但我告诉你，别太过分……”
呼——
一扇铁门飞了过来。
白羊抬手轻轻一指。
铁门悬浮在空中不动了。
双目赤红的马彦如一支离弦之箭。
朝着御空的白羊扑了上来。
“真是过分。”
白羊皱了皱眉。
瞳孔变成白色。
马彦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在空中一动不动。
“好人没好报。”
“早知道不放你出来了。”
白羊十分无语。
马彦还在不停挣扎。
双手双脚不断挥动。
但无论她挣扎的再怎么剧烈，也无法脱离白羊的控制。
“马彦姐？”
秦泽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忍不住大喊。
马彦瞬间停了下来。
她缓缓扭过头看向秦泽，那冷漠的血色双眸出现了些许情绪波动。
白羊松了口气。
“原来你们认识啊。”
“那可真是太好了。”
“人交给你了。”
马彦朝着秦泽飞了过来。
秦泽伸出双臂抱住。
白羊把被强拆下来的门又给按了回去。
随即消失在通风管道。
“秦……秦泽？”
马彦不确定道。
“是我，我是秦泽。”
秦泽去掉了千面的能力。
马彦的瞳孔恢复正常。
“真的是你？”
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摸了摸秦泽的脸。
看着马彦右臂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秦泽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真的不是一场梦吗？”
马彦仍旧不可思议。
这样的梦她已经做过了无数回。
她真害怕现在突然醒来，梦境结束。
“当然不是梦。”
“梦里是不会感到疼的。”
“你掐一下自己。”
闻言，马彦掐了掐秦泽的脸。
看到秦泽咧嘴，她不禁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