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赵父想太多了。
有句话说得好,就怕连思考都不思考的,还有想得太多的,赵父就是后者。
赵父压抑着一腔怒火,瞪着自己的儿子。
赵磊被瞪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片刻后,赵父再次返回去。
看向时溪的眼神冰冷无比,时溪无惧赵父的眼神,冷冷瞪了回去。
“老夫再次确认磊儿的伤势,看起来并不怎么严重,这件事,我们就不追究,往后还望你们看好你们的狼,若是再有下次,老夫定不会就此罢休。”
说完后,赵父便甩袖离开。
赵家人见此,也灰溜溜跟上。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
“方才不是一定要讨个公道,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看,他们就是怕东窗事发,好在时大夫聪明,不然,还不知道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
“看他的样子,想来是见污蔑不成,就打退堂鼓。”
......
时溪与时家一众人见着离去的赵家人,愣了好半天,她这啥都准备好了,咋忽然就不追究了?
吴父等一众吴家人见此,也是一愣一愣的。
说好的一起讨公道的呢?
这,他们是要继续还是不继续?
“爹,要,要不我们也走吧?”
吴怀良忽然凑到吴父耳边小声说道。
他这心里一直惶恐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现在赵家也走了,他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
吴父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哼,我来按。”
吴父大步上前,在字据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他可咽不下这口气,他儿子伤得如此严重,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再者,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银子,再不坑些银子,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个冬天。
吴怀良见状,几度要晕过去,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如此鲁莽。
时溪看向那字据上的手印,唇角勾了勾,满意地收好。
“好,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好,那你们说说看,要怎么证明?”
时溪一脸浑不在意道。
她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证明。
若是齿龈,这个是很难证明,毕竟,狗牙与狼牙几乎都是一样。
村子上也有不少的白狗,若是看齿痕,那肯定是非常难分辨。
这里又没有先进的检测仪器,也无法检测DNA,几乎是无法证明。
吴父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旋即冷冷看向时溪。
“哼,老夫要证明它们凶狠的一面,只要它们露出凶狠的一面,就算是它们伤的我儿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