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与赵氏在县衙待了一上午,与县令夫人吃了一顿午饭。
回去时,小天赐居然还有些舍不得,两只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扯着她的衣服不撒手,嘴里哇哇叫着。
时溪有些无奈又有些疑惑,才这么点大的小团子,怎会如此喜欢自己呢?
难不成自己也是一个母亲的原因?
还是说,自己当真是那一个善良到极致之人?
时溪扯不开他的手,她也怕弄疼小团子。
于是给县令夫人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县令夫人也是满脸的无奈,这个小没良心的,娘亲居然都不要了,居然缠着人家是姑娘。
她都要怀疑,小团子是不是个颜控,见人家长得好看,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看,还只要人家抱。
最后,还是县令夫人连哄带骗才把小团子的小手拉开。
小团子眼巴巴望着时溪,好一副可怜的小模样。
时溪实在是看不得小团子那样的小眼神,生怕自己心软又留下来。
与县令夫人打一声招呼后,便转身离开。
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可不能再耽搁时间。
家里人见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担心了一早上。
好不容易盼到人回来,总算是放下心来。
听闻县令夫人正是当时时溪在路边救下的莫夫人时。
大家更是惊讶不已。
世界原来这么小,这都能给遇上。
还听说县令夫人给她们涨了银子。
瞬间,众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真真是好事一桩!
一家子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聊着天,眼里话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永安县的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梁厨娘正疼得趴在床上呻吟。
她被打了二十大板,屁股都开了花,一片血肉模糊。
“狗娘养的,疼死老娘了!”
“这些人也太没良心了,好歹我平日里做好吃的好喝给他们。”
“没想到,竟敢对我下如此重的手。”
“哎哟,你下手不能轻点?你想疼死老娘啊???”
梁厨娘疼得破口大骂。
而那被吼之人,正是梁厨娘的儿媳王氏。
王氏就是故意下重手。
平日里,她可不少被婆婆骂,但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娘,我轻点,您别生气。”
王氏装模作样道。
但是手上手劲儿并没有放轻。
特别是现在梁厨娘已经丢失了县衙的活计,若是被别人知道梁厨娘是被县衙赶出来的,以后都没有人愿意请她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