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觉得之前带梁小小去过不少的宴会,有很多次的礼物都是梁小小准备。
都很是顺利,并且还得到主家的夸奖,于是便由着她。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出现如此大的差错。
梁母可能没有想到,以前都是商人与地主家眷之间的宴会,那些礼物,并没有多大的讲究。
送俗物也成,送金银珠宝,更是无关大雅。
但是她忘记了,县令可是官。
不管是礼物还是礼节,都很是讲究。
特别是礼物,若是送错,那可是会让官员掉乌纱帽的,谁不忌讳?
梁小小见其他人也纷纷送上礼物,却一直没有见到时溪送礼物,有些不怀好意道。
“时溪,你一个流放之女,想必也拿不到什么像样的礼物,好在县令夫人宅心仁厚,不在意这些。”
话音刚落,在场之人又是脸色变了变。
有些不知道时溪身份和来历的人,终于都知道了时溪的身份。
原来时溪是流放的犯人,怪不得时溪长得如此貌美如花。
把他们这些夫人小姐都比了下去。
也只有京城来的流放犯人,才会有如此倾城的容貌。
不过,他们更好奇的是,为何时溪跟其他的流放犯人不一样。
即使是长得好看的流放犯人,经过几个月的流放以及苦日子。
那皮肤肯定是比不得她们,那身材,更不可能会那般玲珑有致。
可是时溪,皮肤不仅好,状态更是好得不像话。
那身材就不用说,凹凸有致,她们每日都有保养,都比不得时溪。
这也是她们从来没有把时溪与流放犯人联想在一起的原因。
梁小小以为自己的话,会让诸位夫人小姐鄙夷时溪一番。
哪知道,那些女眷看时溪的眼神,怎么像是羡慕的眼神???
时溪听到她的话,也不恼,语气淡淡道。
“不劳梁姑娘费心, 我的礼物,自然是比不得你要送的金银财宝贵重。”
再一次把梁小小方才的不敬搬到台面上来。
顿时,众人的眼光很是鄙夷看向梁小小。
有些知道梁家身份的人,特别是那些有来往的人,脸色并不好看。
生怕梁家会连累她们一般,心底暗暗盘算以后得远离梁家。
梁小小还不自知。
但梁母却看得清楚。
拉了拉自己的女儿。
梁小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顾自开口。
“时溪,你一直没有把礼物拿出来,是不好意思吗?”
“你也不用担心,县令夫人自然不会怪你,毕竟,你只是一个流放犯人。”
“不管是什么礼物,我相信县令夫人都不会嫌弃。”
“不如,你就把礼物拿出来给众人瞧瞧,也好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