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治好也是有前提的。”
赵云苓忽然开口道。
赵婉母女闻言,对视一眼。
“大夫,您说的前提是什么?”
“您母亲的病能治,其实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
赵婉与赵母听到云里雾里的,一会儿说好治,一会儿说不好治,那到底是好治还是不好治?
“大夫,此话怎讲?”
赵云苓问,这也正是赵母想要问的。
“正如我方才所说,您母亲这是肝气郁结,郁结于心,只要心情好,无需多想,在配合喝一些药,便可慢慢好转。”
“若是心情一直不好,想得太多,喝再多的药都是没用的,哪怕喝一年两年,甚至十年的药都没有用。”
“最主要的,还是保持心情舒畅,药只是其次。”
这般皆是,赵婉与赵母都明白了。
两母女对视一眼。
赵婉以前或许不知道自家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病。
可是经过昨晚的母女夜谈,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
都是因为自己,她的母亲才会有这样的病。
母亲定是一直挂着母亲,也担心侯府的人会来找她的麻烦。
整日担惊受怕,这才 生了这样的病。
赵婉心中无比的心疼。
非生母,却待自己亲如生母。
许是南阳城离京城距离远,赵母就没有那般担惊受怕,不再藏着太多的心事,这才让身体慢慢好转。
“谢谢大夫,我们知道了。”
赵婉感激地开口道。
“记得按我开的方子服药即可。”
“隔一段时间,我会给你母亲复诊一次。”
“记住,心情是最主要的因素,想要身体彻底好起来,就必须学会放心过去,给自己的心放假,好好放松放松,保持心情愉快。”
赵婉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打算交给赵云苓作为酬谢。
这段日子里,赵婉一直在”随便点“里辛勤工作,收入颇丰,手头也算宽裕。
然而,赵云苓却毫不犹豫地推辞着。
“赵姑娘,万万不可。”
她认为自己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并不值得收取报酬。
赵婉急忙将银子塞进赵云苓的手里,焦急地说道。
“大夫,这是您应得的,请收下吧。”
赵云苓推脱不过,又怕强行拒绝会伤了赵婉的自尊心,只能无奈地看向时溪求助。
时溪看着眼前两人你推我塞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笑着对赵婉说。
“赵婉,你就按普通大夫的诊费给就成,其他银子,就留着给你母亲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