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赶忙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眼神中透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但今日客人多,既然老太妃已经下令,她也不便出言反驳。
或许此事,只有等南阳县主到来之后,才能弄清楚真相。
秦萝不禁为时溪感到担忧,尽管她坚信时溪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也不能排除有人故意陷害她的可能。
秦萝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柔,只见秦柔满脸得意之色,心中愤恨不已。
“老太妃,以侄媳对南阳县主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桓王妃立即挺身而出,为时溪辩护。
老太妃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桓王妃,眼中充满了不屑之情。
谁不知道时溪对桓王妃有恩,帮她说话也正常。
但时溪对他们燕王府,可没有任何关系。
“事情真相如何,还是等她来了再说吧。”
“有的人啊,表面客客气气,有理有貌,但心若是坏的,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再好,也不妨碍她私底下做坏事。”
老王妃说这话时,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桓王妃,分明就是在打桓王妃的脸。
桓王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是啊,人心难测,谁又会知道那心肠歹毒之人会是谁呢。”
闻言,现场的宾客巴不得自己是鹌鹑,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大佬干架,他们这些小喽啰不想跟着遭殃啊。
秦萝听到老王妃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这个死老太婆!
燕王皱起眉头,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些过分。
母亲一直以来都对皇弟持有偏见,所以也只能在心底无奈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