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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棠看着画中惟妙惟肖的自己,感叹道:“雨水,李工把我画的真漂亮,你说他的手怎么就那么巧啊?”
“那是因为海棠你本来就漂亮啊。”何雨水笑道:“你看我这幅,也不差呢。”何雨水宝贝似的拿着画,心里喜滋滋的。
“可不。”于海棠道:“李工这手画画的本事真让人羡慕,我都想跟他学习画画了呢。”
“哈哈,海棠,你倒是会想,猛子哥每天又得上班,又得上学的,那么忙,可没时间带徒弟呢。”
“也是,害,我就那么一说,走吧,一起去喝春梅的喜酒。”
“走吧。”
俩人也朝四合院方向走去,都是宣传科的同志,同事家里有了喜事,摆了酒席,于海棠肯定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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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95号,前中后院的,拢共摆了五张桌子。
菜香飘满大院,惹得不少人口中生津,狂咽唾沫。
每桌都放着一包牡丹烟,两瓶白酒。
住户们凑在一起,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开席。
“这李猛也是的,都几点了啊还不回来。”阎埠贵咂舌道:“再不回来,菜都凉了,都可惜了了。”
“可惜跟你有什么关系?”贾张氏冷笑道:“凉了热了的,你能上桌吃?李猛可是说好了,每家去一个人吃,你家肯定是你家的姑奶奶于莉来吃吧?”
“我不乐意跟你说话!”阎埠贵冷哼了声。
只因贾张氏一下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老阎家,确实是由最能作妖的小祖宗于莉来吃的。
阎埠贵只能干瞪眼,馋也没辙。
“妈,咱家谁去吃啊?”秦淮茹问了一嘴。
贾张氏抱着肩膀道:“肯定是不能让孩子去吃了,孩子肚子小,吃不了多少的不划算,你呢...你正年轻,身体好着呢也不需要那么多营养,就我去吃吧。”
“我怎么就不需要了?”秦淮茹不乐意道:“那我天天干的还是力气活呢,我才应该好好补补。”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跟一个快死的婆婆抢饭吃,秦淮茹,你还有没有点孝心了啊?”
“行,你吃你吃,咱别吵了,让邻居们看笑话。”秦淮茹叹口气,也不跟她争了。
她都能猜到继续争下去的后果,就是贾张氏坐地撒泼打滚哭嚎,最后,一准还得她去吃才成。
“哎呦,张大娘,你什么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快死快死的。”于莉笑道:“难不成是贾大叔又托梦给你,要带你走了?”
忽的,身后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媳妇儿,我带你走啊...”
“啊!”
贾张氏脑瓜子差点没炸开。
浑身汗毛唰的立了起来。
什么情况?
难道这几个月所有的事...还是一场噩梦么?难道我还没醒?
贾张氏腿肚子打转,噗通一声就瘫在了地上。
“哈哈哈...”
身后传来了阎解成的笑声,原来是阎解成趁她不注意,绕道了她身后掐着嗓子吓唬人呢。
“哎呦喂,阎解成你个挨千刀的,你个死了没人埋的小杂种,我打死你!”
贾张氏挣扎着起身就要去打阎解成,
阎解成边跑边笑道:“张大娘,积点口德吧,别哪天我贾大叔真把你给带走咯!”
“哈哈哈...”众人齐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