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又听见滕母又愤怒的说:“你还撒谎!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是她不能生!”
江南夏犹如晴天霹雳砸在了头顶,她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滕项南的声音不再慵懒,而是十分郑地有声的说:
“你们别闹了,我现在骗她说我不能生,如果你们嚷嚷的被她知道,她离开我了,我连媳妇都没有了。”
紧接着滕项南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只是不易怀孕,又不是怀不上,您再等等,说不定很快就能让您抱上孙子了。”
江南夏心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堵上了,她呼吸都特别困难了。
可她又听见滕母说:
“我就知道她那种女人肯定生不了孩子,肯定是以前不检点打过胎,而且不止一个!所以现在才怀不上!”
“妈!你最好别乱说,我会很生气的!”
滕项南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