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把人吃干抹净,啥都不多想!
小言挚在言酌怀里无聊得紧,两只圆丢丢的眼睛到处看,正好瞧见言善不怀好意的晦涩表情。
鄙夷,【啧啧,我这傻二叔明显是对木宛白心怀鬼胎啊,上辈子就这样,见着女人就走不动道儿,这辈子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过这木宛白倒也不是吃素的,被他逼急了,一狠心给他命根子都玩完!】
【嘶,同样是男人,真是替他丢脸,也替他疼啊……】
【噢噢噢,二舅定了木子衿,不用和木宛白扯不清了,祝贺二舅,撒花~】
小家伙一会儿一个口吻,情绪变化令人不可捉摸,姜嬴和言酌听了,直摇头。
解决了木子衿的事,岳微末也举手要组队。
岳玄封直接要疯,“你凑什么热闹?你是会拉弓啊还是会射箭?回去!”
岳微末钢铁属性,瞪着她爹道,“拉弓射箭,我的确都不会!但我会算卦!皇上,能不能让臣女算一卦,谁运气好,臣女就和谁组队。”
皇帝一听,来劲儿了,这新鲜啊!
哪管岳玄封同不同意,乐呵呵点头,“朕准了,你算!”
“皇上!您怎么也纵着她胡来!”岳玄封在那跳脚,像极了一个小怨妇。
皇帝视若无睹,反正岳玄封这副又当爹又当妈的作态,他已经见得多了。
只见岳微末不知道从哪儿弄出几枚铜钱来,放在手心像过家家似的猛一阵摇晃,随后松开手,任由铜钱叮叮当当掉落在地。
其中有一枚好巧不巧滚到了裴闻亭脚下,他自然是绅士的为其捡起来。
岳微末接过时,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铜钱,转身笑道,“皇上,臣女算出来了,正是裴大公子!
他今天能遇到一头笨得自己撞晕在石头上的鹿。
嗯,臣女就选他了!”
皇帝,“……”
裴闻亭,“……”
所有人,“……”
岳玄封胳膊肘拧不过大腿,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嘟囔,“你就胡闹吧!”
皇帝更乐呵了,大手一挥,便把岳微末和裴闻亭绑一块儿。
全程,裴闻亭毫无人权。
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比起打猎,他更喜欢研究命案。
这山里每年死的人不少,待会儿随便找个地方挖副白骨来研究,岳微末不是想跟着,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