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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刘诚志明天就要走马上任,正式就职了,今日,金陵府军器少监的唐弟,金陵府军器少监刘崇谏代表他全家来向刘诚志道贺,并在万福楼设宴款待。
“诚志兄好运气啊,这才一年,就从五品升至四品,让弟弟好生羡慕,日后可要多多提携弟弟啊。”刘崇谏举杯邀约道,不象其兄长刘仁规性格刚烈,而是一付纨绔子弟的模样,虽然也是五品官员,却天天迷恋烟花之地,夜夜笙歌,他虽说是刘诚志唐弟,但只不过比刘诚志小了两个月,到是与其兄刘仁规差了五岁,两兄弟同父不同母,所以关系相处得还没与刘诚志融洽。
刘诚志没好气对白了刘崇谏一眼,这个唐弟确实不让自己省心,但也就与自己走得近,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刘诚志举杯以对。
“崇谏,你也任军器少监三年了,平常行事何不收敛些,也好有机会升迁。”
“不了,我这样挺好,有父亲的荫佑,留下的家产足以让我衣食无忧,况且有军器少监的官职,也满足了。”刘崇谏嘻皮笑脸道,继而却一面正容道,“诚志兄,你可知道,你我的同窗林立源阵亡了?”
“什么?”刘诚志大惊,手中的酒杯差点跌落,“怎么可能,年初他不是刚刚因战功升为指挥使么?怎会说阵亡就阵亡了?”
“嘘……。”刘崇谏竖起一指作势道,“此消息刚刚传到金陵府,我也是刚刚听说。”
“此事当真?”
“我怎会拿此事言笑。”
刘诚志道:“立源怎么死的?”
“据说是……自杀的。”刘崇谏不禁意地左右看看,仿佛有人窥探一般,压低声音道,“这事现在知道内情之人甚少……,据说,皇上也身陷西域。”
刘诚志收中大寒道:“不可胡说,皇上率新军是去成都府抗击吐蕃袭扰,怎会身陷西域?”
“你轻点声,你可知道你升迁为何迅速?”
“呃……,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哎,你可知道,你的前任为何突然死了?”
“听说是参与叛乱……。”
“金陵府为何会发生叛乱?”
“呃……。”
“你呀,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是风传皇上身陷西域,金陵府那些个旧臣遗孤才恃机串联谋乱,想趁皇上生死未明之机,篡夺国柞。”
“那与立源自杀又有何关联?”
“皇上身陷西域,并非吐蕃袭扰所致,而是西、北胡人吐蕃、阻卜、辽国联合出兵,甚至还有河西诸部,将不知情的皇上和数千新军拦截在了西域,听说定远将军云扬所部和特战军皆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