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我想跟你约个时间见面。”
“石宇爸爸,有事吗?在电话里说就行啊,是石宇的事吗?”
“是啊,现在石宇吃饭睡觉什么的都很正常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好像比以前更懂事了呢。多谢你,我以前不是答应过你,如果治好孩子的病就给你报酬吗?我现在想跟你谈谈报酬的事。”
“我说过我不要什么报酬,孩子好了比什么都强,就别提报酬的事了。”
“好像不妥吧,我答应过你,要给你报酬的,况且你真的治好了我的孩子,如果孩子没治好的话,后果真是难以想象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家不就垮了吗?”
“孩子正在恢复阶段,千万不要给他过多的刺激,另外多陪陪孩子,让他感受到父母的爱,如果要真心付报酬的话,这样吧,你去那庙里把损坏的香炉和神像修复一下,然后用纯净的水把那神像清洗一遍,你要在神像面前真正忏悔一下,自己作为家长对教育孩子的失德行为。以后石宇不可以去寺庙里烧香,也就是说石宇从此以后不可去寺庙了,否则阴邪侵染真的难以化解了,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他了。”
“好的,好的,我都记住了,我现在就找人去修整一下那小庙。”
“你若真的为孩子好,也是为自己好的话,尽量的不定期去维护一下,烧点纸钱,不要再被别人破坏了,这也是为自己修福运,积福德。”
“好的,我会的。”
福妮放下电话,心里总觉堵塞,因为根据自己对石宇爸爸的了解,从他面相及处事上来看,石宇的爸爸就是一个精明、算计、抠门的人。
他那种眼神狡黠,总是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中等身材,略微发福,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擅长察言观色,他总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算计能力。
正是这种算计和抠门,使他的公司虽不大,却盈利丰厚,令同行羡慕不已。尽管如此,他在业内口碑不佳,许多人对他敬而远之,不愿与他深交。
他外表虽然看似普通,却难掩其精明的气质。就连混迹江湖多年的安阳,不仅对他评价不高,甚至就不愿和他有半点瓜葛。
“他起初不是说若治好他的孩子,就给你一半甚至百分之八十的家产吗?怎么现在治好了,就不提这种话了,害怕我们真的要他的家产,要他的钱啊?”
“哎,不要跟这种人计较,石宇是我的学生,我也有责任把他治好,什么报酬,家产什么的,我从没有考虑过,也没有拿他的话当回事。”
“或许在他的心里,你就是他白白利用的棋子而已,我觉得他可能连庙里的神像也不会过去修复的。”
“他刚才在电话中答应的挺好的,我已经给他说了,让他过去诚心修复一下神像。”
“孩子都好了,他才不会去呢。”
“不可能吧,修复一个神像能花多点钱,而且还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好,他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花吗?”
“孩子的病没好之前,他可能去修复,但现在孩子病好了,他都觉得花这钱有些多余了嘛。”
“啊,若是这样的话,太有点过分了。”
“唉,你也别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过几天找几个工人过去把那小庙修缮一下,把神像修复一下就行了,不要指望那种人了。”
“你先别去,再等等看,给他个机会嘛。”
“好,听你的,我觉得等也白等。”
福妮听了安阳的话,心里更觉堵塞了,石宇爸爸把那种小商人的算计,竟然用到自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伤感而且沮丧。
“唉,别考虑那么多了,你治好了石宇的病,就算修了一个善行,做了一件善事,师太在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事情真如安阳所料想的那样,石宇爸爸果真没有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