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我听邱神医说,他要给你调养身子,让你拒绝了?”
李易和邱费之间的关系,温媱并不知晓,这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李易也懒得在这上面多提,就以邱神医称呼邱费。
“近日在用。”温媱轻轻笑了笑,“李易,我半生不由己,你若不在,我真的生不出对世间的期盼。”
“祁儿如今已经不需我担心,等润儿大了,我也就可以找你了。”
“要拖的太久,我只怕你会疑我另寻了他人。”
李易默了默,瞧着温媱脸上平静恬适的笑意,心里泛起层层涟漪,低下头在她眉间吻了吻。
“以后你的话,是不能多信了。”
温媱动了动身子,“哄我调理身体,却不告知我实情。”
“那不是怕你承受不住,多忧思。”
“一个就好了,怀的累,生的疼的,半只脚踏鬼门关,我瞧着都吓。”
“你不懂。”温媱唇角弯弯,“那种同心爱之人繁育子嗣的喜悦,是什么都无法抵的。”
李易瞧她这样,就是头大,他问过邱费,温媱当时身子损伤太大,就是调养,怀孩子的几率也不高。
偏这女人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