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泄露了出去,还不知世人怎么非议。”周员外眼里有忧色。
陆庾吹着茶水,“翅膀硬了,哪是我管得了的,随她开心吧。”
“最近可有进展?”
听陆庾问这个,周员外越发忧愁,他摇了摇头,“哪怕挑选的稻株再强壮,可培育出来的,还是些歪瓜裂枣,产量上……”周员外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就放弃了吧。”陆庾劝了句,周学研究水稻已经有十五年了,可十五年的光阴里,一无所获,没必要再去耗费了,当寻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不下田比不吃饭,还让我煎熬。”
周学笑了笑,“不早了,我得回了。”
陆庾起身目送周学,一生能执着于一件事,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宿醉醒来的儒生,看着遍地的酒壶,短暂的迷茫后,他们询问起后面发生的事。
“江易呢,他趴哪了?”
“什么!他回去了!!!”
“你们怎么回事,我跟他喝了那么多杯,你们居然还让他走了!!!”
儒生们相互指责起来,都抱怨对方酒量太浅,没半点用。
愤愤甩袖,一众儒生就要离开,但他们刚出大堂,就被伙计拦了,仆从之所以没把众人扶回去,就是因为桂坊不让,预付的银子远远少了实际喝的。
儒生们脸黑了,本以为只是出点小钱,哪知道直接削肉了,更让人难受的是,肉削了,趴下的却不是江易。
王八犊子,又上了他的当!
儒生们骂骂咧咧,恨不得再群殴李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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