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纸团丢到一起，像搓麻将一样打乱。
其中几张纸团，由于碰到了桌上剩的烤鸭，还沾上了一点油渍。
不过三人显然没在意，继续像搓麻将一样打乱着纸团。
觉得差不多了，几人才缓缓收手。
“到了揭晓的时候了。”
颜欢与其余两人对视，便抬手，伸向桌上的纸团。
就在这时，桂乃芬隐隐察觉到有哪里不对，立马摁住了颜欢的手：
“等等。”
颜欢：“？”
桂乃芬皮笑肉不笑：
“你刚刚一直在观察我们的动作，所以……你知道你写的纸团是哪几个对吧？”
“emmmm……怎么会呢。”
不等颜欢解释，桂乃芬就将他的手往旁边一丢，自己则伸向桌上的纸团：“让我来。”
“且慢。”颜欢又打断了桂乃芬的操作，表情严肃：
“刚刚有些纸团沾上了油渍，而且我们打乱的也不是很快，即使是你，也可以大概分辨出自己的纸团是哪几个。”
社团成立第一天，三人内部就产生了严重的信任危机。
“……”
颜欢、素裳、桂乃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
最后，还是素裳说：
“那什么……不如我们找别人来选一个吧。”
“言之有理。”颜欢点头。
桂乃芬也没什么意见。
于是，三人的目光，在小酒吧里扫视一圈。
有正在打扫卫生的大婶、有正在孤独喝着小酒的智械、还有正在灌同伴酒的皮皮西人……
“小伙砸，把腿移一下哩。”大婶拿着扫帚和簸箕，刚好走到三人身边。
“行。”颜欢移开脚，让大婶的扫帚能扫到里面，同时趁机问：
“大婶，能不能帮个忙，帮我们……”
“没问题哩。”
没等颜欢说完，大婶就笑着抬起扫帚，将几人桌上的垃圾一同扫入簸箕当中，包括那些小纸团。
颜欢：“……”
“我走哩。”
“等等……”桂乃芬连忙拉住大婶的手，尴尬的说：
“能不能帮我们拿个纸团出来？我们还有用……”
“？”大婶奇怪的看向三人，赞赏道：
“小小年纪就学会节约纸张哩，要哪一个哇？”
“您随便拿一个就行。”桂乃芬说。
“行的哩。”
大婶将戴着手套的手，伸进簸箕里，随机拿了个纸团递给桂乃芬。
桂乃芬表达谢意后，大婶点点头，就走去其他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