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刘家小儿子,不管那方面都还算你可以。
而且人家还是高中生,现在在咱们棉一厂上班,怎么就配不上那个小王同志了?”
“不是配不配的上的原因,而是人家小王同志,对于未来另一半的要求,并不简单。
哪怕他刘家的小儿子再好,人家小王同志也不会同意!”
“不是,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这样吧!
你慢慢的听我说,回头你把人家小王同志的意思,跟那个刘家老太说一说,看看她是否还觉着小王不错,真以为小王没有父母,只要嫁进他们老刘家,她就可以拿捏人家小王吗?”
“这?”
“别把大家伙都当成傻子,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厂的小王同志早就名花有主了。”
“这?”
“来,我告诉你有关于小王同志的事情,想必等会你也就不惊讶了!”
“她真这么说?”
“可不是吗?
不过具体是不是真事,我也不太清楚,刘婶。
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倒是可以问问从毛纺织厂搬过来的职工,或者职工家属,想必他们都知道。”
“这?”
“而且这位小王同志,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想必不是那种没有主意的人,像这样的闺女娶回家,回头这个男人到底听谁的话都不好说,您还是仔细想想吧?”
“我知道了,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这有什么好感谢的呀?
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确实是一句话的事不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又再一次发现,好多人看到自己的时候,对自己露出异样的眼光。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倒是没有想到,刚坐下吃饭,就看到钱同志和李同志也坐了过来,并在那里一边吃饭,一边对着自己说。
“文杏,你知道吗?
今天一大早从上班开始,就有不少的人在那里打听你?”
“打听我?
打听我做什么?”
“还能做到什么?
也不知道听谁说,你对另一半的要求后,都特别好奇你这个人,这不才打听你吗?”
“就因为这事?”
“可不是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家伙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来呢?”
“对呀?
总是感觉怪怪的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怎么?
你知道这是?”
“嗯!我知道一些!”
“这?”
“怎么说呢?
别的事,我还真不正经清楚,可是偏偏这事,我还不知道。”
“既你既然知道,那就赶紧的说说!”
“对呀!
跟我们说说呗!”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