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她们几个人身上的伤了?”
“我也发现了,不说被揍的有多重,就知道她们几个人走路都一瘸一拐。
听说不光被揍了,而且还被罚跪,真是替她们觉着不值当。
怎么就不把狗蛋招出来呢?”
“怎么招,狗蛋是她们的弟弟,说了她们的父母能饶过她们吗?
恐怕她们的奶奶揍完她们的父母接着又揍她们。
至于值不值当又能怎么办?
谁让那是她们的家,难道还能离家出走不成?
别忘了,现在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只要出门都得开介绍信。
就她们几个年纪又不大,哪怕就是有地方可以奔,谁敢给她们开一封介绍信。
更别说,她们不但没有地方去,从出生到现在,最多也就去过离家最近的大集,想逃离她们那个家恐怕不容易。
而且我觉着吧!
她们要是真逃走了,就她们那个奶奶,不但不会担心,恐怕还会骂没有人给她挣工分以及做家务。”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就她们那个奶奶,简直就是个老巫婆。
不,比老巫婆还要可恶。
你们说,怎么就没有人抓她去游街呢?
这把孙女打成那样,抓她游街应该不犯法吧?”
“这个谁知道呢?
不过即使能抓,恐怕也抓不过来,没看到咱们大队就有不少这样的老人,想来整个公社,或者是整个县城,哪怕就是其他地方,恐怕也会有不少这样的人。
像她们这样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法不责众。
要不然她们这些人怎么敢,看看都把孩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唉!
说到底还是生在他们家的女孩子倒霉,这要是在其他人家,恐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得分在谁家?
这要是在咱们家,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要是在别人家,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
“确实不敢保证,其实说到底还是她们自己不知道反抗。
只要她们敢反抗,想来她们那个奶奶,也不敢把她们怎么样?”
“谁说不是呢?
要怨也只能怨他们自己,怨别人那也怨不着。”
“没错。
不过话说,她们要是真的敢反抗的话,恐怕一顶不孝的帽子,就会被扣在她们的头上?”
“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们往后的人生,恐怕也会很艰难?
要知道在乡下,那是最注重名声,这名声一旦坏了,往后的日子就别提了。”
“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
这个谁也说着不算数,只能是她们自己去选择,要不然谁也帮不了她们,毕竟不管是谁?能帮她们一时,却不能帮她们一世。”
“还真是这个道理。
这么看来,不管怎么选,好像都不怎么样!”
“要不怎么说,生活在不幸的家庭里,孩子过的是最苦的那一个。”
“可不就是,其他人苦不苦咱们不知道,看看队里的那些女孩子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