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能想想，不敢去偷学。
不过有使臣不抱希望的询问了大燕的官员，能不能卖，谁知，官员第二天就传回了话，言明可以卖，但价格很高。
使臣一听有希望了，先询问了价格，果真贵得惊人，只能等回国了和自己的国君商量。
只要能卖，那就简单了，无非是钱财的问题。
其他国家的使臣也同样不甘落后，还没回国，就已经先传信回去，把在大燕京城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自己的国君。
短短一年啊。
大燕的变化简直出乎意料。
和他们的国家相比，他们实在是太落后了。
书本在什么地方都贵，可在现在的大燕，却是想买就能买得起了，读书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多，街上认字的人也多了，不像他们的国家，百姓基本上都是不识字的。
“造纸术和印刷术的技艺可以售卖，那香皂的配方是不是也能卖呢？”
心思活络的使臣去问了，得到的却是肯定的回答——不卖配方。
因为香皂作坊，也是由朝廷掌柜的，市面上所有的香皂，都是从作坊那里进货。
说起来，这些店铺也全部都是皇商的，掌柜小二都只是打工人。
为的就是不让技术流向外来人。
自从香皂出来之后，很多其他国家的商人都开始大量的买回国，打算高价售卖给贵族。
等这些使臣回去，大约也能见到贵族使用香皂了。
就像大燕的茶叶、瓷器、琉璃、丝绸这些，也都是供贵族使用的。
……
之所以卖造纸术和印刷术。
是因为以后全国作坊遍布的时候，想瞒是瞒不住的，间谍什么时候都有，无孔不入，威逼或利诱，就能达成目的。
如今早些卖掉，还能给国库增加大笔大笔的收益。
香皂配方为何不卖呢？
因为别说制作香皂简单，但是如今很难有人能想到，会用动物的肥油和草木灰混合在一起制成香皂。
加上工坊都在朝廷手里，如今外商购买的量也大，暂且没必要把配方卖出去。
卖给外商的，可以制作精美些，添加香料，那么价格自然也要昂贵很多。
而在大燕，普通人如今也能用得起香皂了，因为批量生产，产量大，本钱低，外表可能不那么精美，但作用都是一样的。
如今这些外商都以为香皂很难制造，朝廷给百姓定价便宜，是为了给百姓福祉。
后半句倒也没错，香皂的面世，让街道上难闻的味道都少了很多，百姓愿意捯饬自己了。
加上慕容皇后医书中讲，保持身体的干净，能减少疾病的侵扰，百姓们沐浴的次数都增多了。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