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思索,“有点印象,他怎么了?回国了?”
薮内广美叹道:“唉,我父亲上个月因为癌症去世了。”
“什么!”工藤有希子非常意外,“怎么会这样?义亲伯伯才六十多岁吧?”
“确实是太早了。”薮内广美擦眼泪。
“抱歉,请节哀顺便。”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那义房叔叔来,是分遗产?”
薮内广美点头,“说实话,我们根本没打电话给他,毕竟他很多年都没有回来了。”
“但律师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他的电话号码,于是打电话通知他回来。”
“他三天前刚回来,还带了个外国保镖。”
工藤有希子失笑,“保镖?用得着吗?”
薮内广美说道:“总之,我觉得他不像是义房叔叔,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拍张照片传真过去,让你辨认。”
工藤有希子挠头,“虽然我很想说,没问题,交给我吧,但我对他也没什么印象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说道:“呐,你们可以看护照啊。”
薮内广美说道:“看了,但他的护照是新办的,上面也是外文名,并没有本名。”
工藤新一追问道:“家庭住址,也没问题吗?”
薮内广美摇头,“叔叔在那边经营农场,住址很笼统。”
“我们拜托懂葡萄牙语的人打电话过去咨询,也没有追查到哪里有问题。”
“但越是这样模糊不清,感觉越有问题。”
工藤新一思索,“那家里有没有信件什么的,可以对比字迹。”
薮内广美苦笑道:“对比过了,没问题,就连医疗记录都吻合。”
工藤新一讶然,“医疗记录?”
薮内广美说道:“有希子你记得吗?义房叔叔有一回打棒球,小腿受伤住院。”
工藤有希子点头,“对对,这个我有印象。”
工藤新一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但直觉上,我仍然觉得他是假的。”薮内广美认真的说道,“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工藤有希子头痛道:“要不然就报警吧。”
“已经报警了。”薮内广美笑道,“我们又不是傻瓜,他想拿遗产,得先证明他是义房叔叔才行。”
“他必须拿出,义房叔叔在那边的医疗记录,还有税单等。”
“只不过隔着太平洋,一时半会儿的没办法解决。”
工藤有希子感觉哭笑不得,“啊,我真是白来一趟!”
薮内广美笑道:“没关系,就当度假好了,听说你跟优作吵架,你就在我这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