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睡下,夏安静一人坐在院子里。
后天就到县城去,远离那个渣男,原主就不会伤心。
“自然都下药了,干嘛还要送解药?”
司锐泽在她身旁坐下,这美人还不够狠,要是他,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
“罪不该死,张娇娇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想过多让她受点苦,但一想到孩子,还是不忍心。
“心软,心软就是病,早晚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些年拼杀,总结出来的规矩。
“要想告诉县太爷,尽管去告,我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自然他知道了,也别想威胁她,她不吃那一套。
“我在东家心里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
司锐泽很是失望,美人怎么能如此看她。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样的人?”
搞的神神秘秘,吓唬谁呢。
“东家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不过东家要记住一点,我对你跟孩子们,都是真心的,我值得东家相信。”
司锐泽说完就回了屋子,怎么每次跟美人单独聊天,没聊两句,就会不欢而散。
是他的错的,还是美人的错。
“是的,你值得信任。”
夏安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
他到底是什么人,她给张娇娇下药,谁都没告诉,他是怎么知道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躺倒床上,辗转反侧,五更天才睡着,当她睁开眼,只见三个娃娃还有周姐都站在她床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安静猛的坐起身,莫非顾家来找麻烦了。
“娘,师父走了。”
福福把信交给她,司锐泽早上给他们交代了一番,然后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
“东家,我可以相信,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多则五个月少则三个月,我还会回来,到县城的新院子找东家,孩子这几个月要练习的基本功,我都告诉他们了,不会误了习武。你的长工:小司。”
“走了,就走了,按师父说的练习就是了。”
夏安静又躺了下来,想想昨晚对他说的话,心里多少有些自责。
保证再次见面,一定好好跟他说话。
“是 ,我们继续练习。”
福福拉着暖暖走了出去,师父邹然离开,还真有些失落。
早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吃东西。
“水云给我看好老婆子,这三天只给喝水,不能吃东西,三天后,把她送到后院里,在孩子没出生前,不能离开后院。”
张娇娇也硬气一把,这几天病着,可没少看这老太婆的脸色。一千三百两银子,听说买了田,跟本没认真帮她请大夫,要不是她父亲贴告示,她跟孩子的命都没了。
“好的,小姐,水云会安排人白天黑夜的盯着。”从张家带了不少的下人,盯一个老太婆,还是可以的。
“我忏悔,忏悔个屁,我又没做错,忏悔什么?”
天黑,顾婆子见外面的两个小厮睡着,这不就偷偷的跑了出来,厨房里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