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集团的包厢门外。
帮季瑾琛送画的招待员敲了敲季氏集团的包厢门，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她开口说道：“季先生，您刚才吩咐让送的画已经送到了楚小姐手上了。”
“她收到画后高兴吗，有没有说什么？”季瑾琛眼睫低垂，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似乎只是问出了一个他完全不在意的问题。
没有人看到，他握住茶杯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分明是紧张的表现。
招待员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楚小姐没有说什么，我没太看清楚小姐的表情。不过，应该是高兴的。”
季瑾琛怎么会听不出招待员的弦外之音，意思就是楚遥并没有表露出高兴的神情。
这是怎么回事？
他微微蹙起了眉头，楚遥对这幅画很了解，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