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进行了多久适应性训练,袁佳好始终无法坐上火车或是高铁。
最好的一次,袁母掐着点带她来到高铁站,又提前和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开通了专属的通道。
但还没有坐上高铁,袁佳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几次三番的刺激下来,她的智力二次衰退,甚至还不如之前。
袁母只好打消了带她去帝都的念头,此后的无数年,她都和袁佳好一直生活在老家。
楚遥对陈佩雯说道:“表姐,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们吧,我俩单独谈谈。”
陈佩雯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她毕竟是个外人,到底要不要给赎金,或是报警,都得由袁佳好的两位至亲决定。
“那我就在外面坐着,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出来找我。”陈佩雯说道。
她起身离开,动作轻柔地带上了病房的门。
由于情绪激动,袁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不忘了瞪着自己的儿子。
楚遥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水,顺便思考着,自己的包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关键道具。
袁嘉翔总不能提前打了一份银行卡的余额明细,证明自己的确凑不出一百五十万吧?
楚遥用天眼扫视了一下桌子上的公文包,袁嘉翔的包和他的卧室一样,东西非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