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绑匪很可能是袁家的熟人,那么,他接触港币的次数就不多,不可能看出来港币的真伪。
虽然病房里只有两个人,陈佩雯还是压低 声音,说道:“这是警方的建议,据他们的经验来看,如果绑匪一次性就拿到全部的赎金,很可能会直接撕票。而且,皮箱上放了追踪器,一定能找到他藏身的位置。”
“但是,警方有没有考虑过,佳好和绑匪不在同一处呢?”楚遥问道。
按照时间推算,绑匪这会儿可能已经带着袁佳好离开这座县城了。
“这……”陈佩雯面露难色,“可能性太小了吧,目前警方怀疑的几个人都是普通人,说难听点,都没什么文化,他们应该想不到这般高明的做法。”
她又补充道:“不过,既然你提了,那我会和警方说明的。你头上伤得重,需要多休息。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今晚先睡一觉。”
说罢,她便离开了房间。
楚遥躺在床上,她打开手机,将那段录音播放了好几遍。
绑匪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温和,先是关心袁佳好的亲人,又说了她的状态看起来不错。
然而,这几句话的背后暗藏的则是威胁。
如果将赎金乖乖奉上,袁家自然可以继续“安好”下去,袁佳好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若不然,则袁家将面临的是家破人亡的惨剧,袁佳好亦是会被撕票。
此外,绑匪的用词有些文绉绉的,更像是老师、主持人等工作,但和袁家有关系的人之中,并没有这类职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