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雯听到保险箱打开的声音,也走了过来。
她凑到楚遥旁边,将照片背面的文字念了出来:“致吾爱巧巧,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四月十六日于新河杂志社门口。”
一时间,两个人心情都有些复杂。
她们无法想象,当袁母刚生产完,她的弟弟、弟媳和大姐忙得不可开交,她的丈夫却突然消失时,他们在想些什么。
但他们第一时间选择了隐瞒,定然是希望袁父只是因为什么暂时无法脱身而已。
然而,他们找了许久,也只是从袁父的一堆杂物里翻出来了这样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如画,靠在背后的树枝上,粉白的桃花都被她衬得黯然失色。
她的名字也很好听,陈佩雯一想到袁父本想给袁佳好取名为“嘉倩”,再想到两个名字的关联,一时语塞。
毫无疑问,这种联系对于袁佳好和袁母来说,都是非常残忍的。
“所以,姑父他……和这位巧巧……”陈佩雯没忍心说出后面的半句话。
两个人远走高飞,去追求他们的浪漫与自由,但留给袁母和两个孩子的是什么呢?
楚遥倒不这么认为,她说道:“不一定,照片上的这位姑娘身患重病,哪能经得起舟车劳顿?”
陈佩雯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重病?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
“你看她的手。”楚遥指了指女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