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诚实地摇了摇头,袁母最开始去各个寺庙的时候,袁嘉翔才两三岁而已。
就算有记忆,那会儿也不识字,哪里知道什么乾安寺?
最多记得袁母曾经喂给他的一块福饼,是五仁馅儿的,还夹杂着染色的橘皮丝,吃了只想作呕。
“这东西,应该是曲姑娘的遗物吧,不知怎么会放在这里,也不用个盒子什么的装起来。”陈佩雯皱起眉,“若是不小心被人拿走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楚遥将荷包翻了个面,她盯着上面绣着的“乾安寺”三个字看了一会儿,突然,她发现金线的边缘处有着暗沉的痕迹。
是血,而且是已经干涸的血。
如果血溅在了荷包上,不可能只留下如此细微的痕迹,肯定是一大片地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