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胖子眉头紧皱，显出一副极其为难的表情：“方老先生真不愿意再多停留一会儿吗？”
方天华试图插言：“父亲……”
方虎山的一个凌厉眼神扫过，他举起手中的魔法杖轻轻敲在方天华的小腿上：“闭嘴。”
就连一向追求财富的方家都拒绝参与，张鹤沉思片刻，再次抬头时，脸上的微笑带上了几分无可奈何：“抱歉，李阁下，我们天鹤商会…一直以来都不需要与他人过多纠葛。”
“方家不会与你合作，请李先生另寻高人。”方虎山直接起身，转身离开。
方天华无奈地跟随着父亲，朝大门走去。
“真的……不再商量了吗？”
李胖子的笑容未变。
守护在墙角的黑衣法师不知何时已经堵住了大门，宛如静止的石像，冷漠且无情。
方天华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而张鹤则默默品尝着手中的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阁下。”方虎山转身，目光如炬，“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胖子挥挥手，似乎十分大度：“无妨，只是想向你展示我的合作计划，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没兴趣。”方虎山冷冰冰地打断了李胖子的话。
李胖子并未生气，只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倒是挺欣赏你这位长老的。”
“什么？”方天华有些愣住，未能立即理解。
“动手。”
李胖子温和的声音突然转为冰冷。
方虎山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那些黑衣法师突然对他发起了攻击。
方虎山年事已高，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击，仅仅一击便倒在地上。
“父亲！”方天华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想去扶起他。
然而动手的那位黑衣法师突然踩到了方虎山的膝盖上，脚尖用力碾压。
“咔嚓。”一声脆响，方虎山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啊！”
随着幽冥之风的呼啸，方虎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骨骼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方天华彻底陷入了绝望：“父亲……您还好吗？李大人！我们何曾触怒了您？这到底是……”
张鹤默默低下头，眼中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