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用地上捡起来的笔写上答案，绻业再次抬头，发现自己回到了秘密空间。
阿夜仍旧站在原地，末端血红的长毛悠闲地飘荡着，而其它几只宝可梦也在训练中。
就这？
绻业默然片刻:“这就是你训练这么久的成果？”
狐狸脸上露出“你猜”的表情。
不对！
霎时间，绻业反应过来这是多重幻觉。
先是用非常明显的幻觉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已经突破了幻觉而放松警惕，之后彻底在一层层无限接近真实的幻觉中沦陷。
绻业皱眉思考的样子表明了她的猜想，阿夜得意地笑着:“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让别人把真实误认成幻觉。”
真实和虚幻分不清的滋味……绻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要太过分吧，万一有人或宝可梦像凯莉那样陷入混乱就遭了。”
回忆了一下凯莉，阿夜乖顺地点点头:“阿业放心吧，我有分寸。”
它打了个响指，像是暗示那样，虽然没有明说，周围也没什么变化，但是绻业知道这是意味着解除幻觉的举动。
幻觉固然很强，但是也需要时间和精力布置，在单打对战中不好运用出来。
目前的赛事都是为了突出训练师的指挥能力和观赏性而采用单打模式，怕是没机会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