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看罢,抬头看着云飞,略有所思说:“我记得很清楚,6月28日上午,周叔在镇里开完会后,就立即返回桐漯村安排落实工作。大约11点20多分钟,周叔打电话给我,说他的冠心病药吃完了,要请假回县城拿药。我当即同意了,并嘱咐他到县城医院找医生好好检查,千万不要麻痹大意,掉以轻心。”
云飞疑惑问道:“曾兄,如果周叔请了假,又何来擅自脱离岗位呢?也不属于工作日中餐违规饮酒啊。”
曾华也颇为不解:“周叔酒量不小,但自从驻桐漯村后,严格遵守‘禁酒令’,平时到贫困户家中吃派饭,无论是谁,他都以有冠心病为由,滴酒不沾,即使是老瑶王劝他喝酒,他也不破例。他请假回县城的家后,在哪里喝的酒,又是在哪里被查的呢?”
云飞脸上疑云密布:“难道纪委有千里眼、顺风耳,亦或特意给周叔安装了定位追踪器?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老干部,纪委适时追踪他也不合常规和逻辑啊!”
曾华不由分说:“一个石头甩进塘里,过后谁也猜不到在哪里。云飞,赶快给周叔打电话,请他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云飞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周良生的电话,十多秒后,手机接通,云飞大声说:“周叔吗,你在哪?你正从村里赶到镇政府交材料?那正好,到镇政府后,什么都不做,立即到曾书记办公室来,有要事相商。”
云飞对曾华说:“周叔十分钟后到。”
曾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云飞感叹说:“周叔今年54岁了,在县直单位或其他乡镇,都是摆起老资格,翘起二郎腿,喝茶聊天,评头品足,清闲自在胜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