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盖文达两人坐在儒门阵营之后,咧着嘴,权当看戏的瞧着上面,他们两人,可不慌。
反正连着佛道一起骂了,那就无所谓了,只要不单单骂儒门就是了,前阵子,张楚这小子指着儒门鼻子骂的滋味,也该让佛道两家也尝尝,嘿嘿,丢人一起丢!
不过,百姓的反应是激烈的。
“秦川伯此言,太过分了,岂不是朝着儒释道三家的脸颊狂抽么?要知道,这千年来,儒释道三家坐而论道,争执排名的次数,可不是一次两次,而且乐此不疲!”
“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我就知道秦川伯定不会就如此黯淡退场,可万万没有想过,竟如此炸裂!!!”
“城南小儿,撒尿和泥······这是在说儒释道三家幼稚么?好似孩童般,吵吵闹闹,过家家玩?”
“嘶·······秦川伯如此侮我佛门,有些太过了吧!!!”
“秦川伯这下子直接得罪了儒释道,还能如何脱身?若是就这么没头没脑的骂一句,最后丢人的还是民学!”
“是啊,三家论道,如此激烈,你来我往,过瘾至极,可秦川伯却好似民间泼妇,眼看落于下风,便撒泼打滚,实在是·······污眼睛啊。”
“秦川伯,激动了,估计也是压抑已久,已无话可说,只能剑走偏锋,吸引眼球!”
“·········”
百姓望着场中,议论纷纷。
有百姓愤怒,有百姓哀叹,有百姓失望,有百姓摇头·······
就算民学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该做出这般落人口舌,自毁根基的事来,真的是······毫无格局所言,只有狗急跳墙之范。
不过,相比于百姓如此,马车中。
李世民已经笑的脸颊都要抽筋了。
他知道,张楚要出手了。
长孙皇后用力的嗅了嗅鼻子,刚才香甜的红薯味道被泥土掩盖了,她满脸失望,眼睛死死盯着四人中央的小土包,已是有些咽不及口水了。
城阳却是已直接掀开了车帘,躬身走了出去,站在寒风中,望着亭下的张楚,贝齿咬着红唇,眼眸中尽是遮盖不住的担忧。
你,被逼到绝境了吗?
也无妨,骂就骂了!这天下,终究姓李,而不是儒释道,有我在,他们绝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而也就在此时,张楚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佛门经书何至于千卷,万卷,‘我佛慈悲’这样的话,又不知说了多少次,多少遍,可最后呐?有什么用?”
“贵人仍旧是贵人,寒门仍旧是寒门,黔首仍旧是黔首,该吃不饱饭的仍旧吃不饱饭,该穿不上衣服的仍旧穿不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