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已’,只是现在。”她率真的望着我,嘴角微微上翘,浮现出左边嘴角上的酒窝。
“那么,在俱乐部做什么工作呢?”
“也没什么的,陪着聊聊天,喝喝酒。”她无所谓的说,眼神无所畏惧的迎着我。任何人面对那样的她都无法居高临下,理直气壮。
“会不会被要求一起外出?”
“有时候会,大约一星期总有一两次。”
“全都拒绝了?”
“怎么可能?”她的脸上立刻现出难以置信的惊奇之色,不是嘲笑人而故意做出的那种惊奇,是那种孩子因为不被相信做出的惊奇。“只要是自己高兴的时候,就答应下来,不高兴的时候就拒绝,哪有你想的那样复杂?”
“……”
“实际上我也忙得不可开交。客人们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