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酷极了。”
两位优雅的疗愈者轻声议论着。
忽然,项天成转身,拿起魔晶穿刺针,又缓缓放下。
“用五号灵脉针。”
何其惊人!
不采用寻常的穿刺,竟使用静脉魔导针?
“囊肿内没有血块凝结,只需纤细的针尖足以。”项天成解释。
江教授豁然开朗,“我竟然未曾想到,几乎无损的法术,我怎么会忽略呢?”
思维的枷锁,多数人皆难以挣脱。
项天成从容地刺入,抽出五滴深棕色的灵液。
“这就完成了?”江教授问。
“已完成,至于能否醒来,唯有神明知晓。”项天成回应。
“你不是充满信心吗?”
“是的,但信心并非预言。”
“好吧,那就听天由命。走,找个地方坐下来,深入谈谈。”
“你要等他醒来?”
“见证这奇迹的瞬间,有何不可?”
项天成轻笑,“你的乐观胜过我。不过,江教授,依我的经验,成功苏醒的机率只有五成,而且,不一定会在今日。或许是一周之后。”
的确,项天成翻阅的记忆中,从未有类似的治愈案例,那些从沉睡中觉醒的,其囊肿破裂的时刻无人知晓。
……
“你今日已成风云人物,附属学院无人不知你的名字。”
回程路上,邹医师倚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说。
“他太过狂放了。”赵一霖附和道。
“其实,我还太年轻,言语尖锐,欠缺圆融。”项天成诚挚地承认错误。
“你觉得那位沉睡者有机会醒来吗?”
“有机会。只是何时苏醒难以预判。”
“你真的有把握?”
“大致上我可以肯定。因为,神经纤维并未遭受严重损伤。”
“你的名声一飞冲天了。”
项天成淡笑。
这是意料之外的回报。
谁能预料到会遇到一位沉睡者呢?
“邹庆祥,论文得快些准备了。”赵一霖提醒道。
“项天成说要等到十例,现在已有四例,还剩六例。”邹医师兴奋不已。
“真的必须等到十例吗?”
项天成说:“十例岂非更具震撼力?别急,十例应该会很快到来。”
“嗯,附属学院的影响极大,我猜,我们有机会成为传说中的‘复苏法师’了。”赵一霖说道...
"对即将到来的飞翔之路感到兴奋吗,项天成?”笑语中,法师项天成问道。
"在过去,这种梦想犹如星辰般遥不可及。多年以来,看着附属学院的巫师们乘坐魔法飞毯来往穿梭,京城的大法师们驾驭着元素飞鸟起落,心中满是向往与渴望。"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