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迷人的背影。
美丽至极。
镜头切换,由远及近,渐渐聚焦,一对俊美男女,宛如魔法世界中的新颖情侣形象。
随后,镜头转向医术殿堂。
“安泰疗术所”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四个字是以两千枚魔法金币购得的。
为了这短暂的亮相,皮院长答应支付剧组两千枚金币。
紧接着,镜头展现了高超的医疗法术场景。
植物人的片段早已拍摄完毕,只需通过魔法剪辑,这部医疗纪实片就大功告成了。
邹医师归来了。
他退出了。
他的声音未出现在纪录片中。
方才,他在附属魔法学院收集病例,恰好两边都错过了剧组。
怎能没有我的镜头!
而鲁路和文兴宇至少各有五个镜头。
这怎么说得过去?
赵一霖见邹医师如被狂犬病侵扰般焦虑,只好摊手摇头,“我也无能为力啊。”
如何是好?
邹医师追问。
最后,他找到了项天成,“你说说,怎么可以没有我?这公平吗?鲁路他们都有,为何我没有?”
“但他们已经离开了。”
“你把他们召回啊。”
“他们是魔法记录者,很厉害的,离开就离开了,他们会回来吗?”
“我会支付他们的交通和时间补偿。他们几人?每人500金币,4个人就是2000金币,没问题,我付,哪怕只有一个镜头我也心满意足了。”
项天成望着紧张的奥瑞医师,心中明了,若不在镜头中展现他的身影,对方定会失去冷静,而失控的智者往往充满未知的恐怖。
他拨通了导演艾斯特的通讯石,请求剧组折返,补摄几个场景,其中必须加入一个新的角色。
“倒也无妨,但先前你拒拍的片段同样需完成,否则,我们便不重返拍摄地。”艾斯特语气坚定。
项天成陷入困境,他曾拒绝艾斯特要求拍摄的几个画面:宣誓决心的庄重时刻,喂食病患的温馨之举,以及从魔法担架上抬起重伤者的英勇行为,旨在彰显医疗贤者的崇高精神。
项天成连连摇头,这些情节对他而言过于陌生,更显做作,缺少真实感。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尴尬无比。
“好吧好吧,你们先回来详谈。”项天成只能暂作让步。
“并非详谈,除非你同意拍摄那些镜头,我们才会回去。”对方寸步不让。
清江城的附属疗愈院,一位沉睡已久的精灵苏醒,消息不胫而走,引来众多市民探访,他们打着慈善捐赠的名义,潜入医院中。
诚然,捐赠仍是必要的。
这位名为汤的精灵患者短短两日便收到了三十万枚魔法金币的善款。
同样,城南的宁静疗养院也迎来了大批访客,她们多为青春少女与学府书童。她们遥指远方,那就是项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