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吧!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继承人!”
谢玉东徒手一吸,把自己弟弟身上的诅咒取下来后,侧过头对着谢文亭说道。
把最肮脏的那一面都掀开后,他越发肆无忌惮。
而谢文亭则是死死的握紧着拳头,在这一刻把以往的脉络都梳通清楚了。
只不过比起恐惧于长老会的力量,他对自己的大儿子越发看不透了。
这个老大是怎么知道的?
就连自己也不清楚这些辛秘。
“四长老,六长老,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文亭哪怕没有回头对视这两个长老,谢文赋两人也觉得头皮发麻。
把手伸进了继承人的培养里面,看来是真的触及到了家主的底线。
反倒是谢文风,此刻的他已经豁出了脸面,两人之间起了龌龊,只能用外面的压力把它抚平了:“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谢文亭默然,自从昨天晚上过后,在人前显露的慈父形象已经完全崩溃,自己也即将失去那滔天的权势,这个时候再去说起以往,那还有什么意义。
......
权势的追逐,和身败名裂始终是分不开的。
被剥夺家主之位的谢文亭和驱逐出长老会的几人慢慢也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新上任的谢玉东也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革,兴办了学堂制,使得师徒制的修炼传承模式极大程度的削弱,从而把长老会的权柄慢慢的挤压。
保留东麟卫作为监察内部所用,泗水军则为对外防御的私军。
谢家选择入世以后,无数的生意铺了出去,需要他们来保驾护航,同时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由于这两者都是隶属于家主负责,谢玉东的集权也到达了顶峰,名声和威望是不缺的,可在一些经验经历上,有所瑕疵,以至于遭受到了部分旧派的反扑。
只不过这一切纷纷扰扰和必登没关系,自从那天暴露了大长老令后,他就发现身后多了两双眼睛。
可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修行。
谢文龙在那天晚上以后就没有再出现了,必登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不过没有了谢文龙的指导,凝血诀修炼的更慢了,有时候一天连一条经脉都开不出来。
只是这水磨的功夫终究有石出的一天。
随着功法的熟悉,必登慢慢也掌握了技巧。
依旧是原来的大长老房间,必登开辟好了最后一个穴位后,只觉得全身酥麻无比,然后整个人突然偏在了地上抽搐了起来,体内开始传出阵阵轰鸣声,就如同是一个牛皮鼓。